的黑衣,發洩著心中的焦躁,一手用力地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摩梭,另一手也探入他褲子間,挑逗揉搓著他的慾望。
“不要這樣。”風墨天沒有強行推開他,彷彿在哄勸著得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
“如果是因為‘國王’的身份話,那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即使那樣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龍澤司眼中閃過冰冷殺意。
“‘騎士’,如果你忘記自己的職責,我不介意讓‘審判’來進行裁決。”風墨天依舊是笑得美麗,但那笑意裡的森寒讓龍澤司明白自己有不能觸碰的底線。
塔羅這個不知從多久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神秘組織,如同一架橋樑控制著世界黑白兩個世界的平衡,在一次世界大戰和二次世界大戰的期間,它的存在才漸漸被人所知,但不論是協約國還是盟國,對此都是諱莫如深,組織裡騎士的職責便是守護國王,而國王是組織裡的統治者,教皇是組織特殊勢力的管制者,祭則是最神秘的存在。
歷任祭都是在組織最需要的時候才出現,某些時候祭的話比國王的話更有用,許多人認為祭便是塔羅幕後的操縱者,但歷任祭都是戴著面具出現,沒人見過真面目。
惟獨這次的祭,在上任祭帶來的時候,並沒有帶著面具,那個十二歲的孩子只是笑吟吟地看著那些比他強大許多的存在,在眾人詫異的、複雜的、森寒的目光下成為塔羅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祭。
當然,這其中的無數考驗也不是外人能想象到的。能得到上任祭的認可本來就已經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每任祭都有奇怪的癖好,這癖好通常都能將人玩死。
“天靈之於我而言,並不只是國王而已。”風墨天輕輕地拍拍龍澤司挫敗的臉,他並不習慣看著驕陽一樣耀眼的他出現這樣的表情,只是他無法回應。
“讓我抱一下。”他緊緊將風墨天摟在懷中,細細密密的吻落滿那張美麗得叫他心痛的臉,忍下自己勃發的慾望。他之所以如此迷戀風墨天,除了他完美精緻的外表,還有那無人能及的奇異魅力,教任何人都甘願沉醉在他如水的眸光裡。
風墨天微笑著,耐心地安撫著懷中的獅子一樣驕傲的男人。
直到兩人離開,風若悠一個搖晃,差點跌下樓,卻被一隻手緊緊握住手腕,她倒抽一口涼氣,對上一雙綠如翡翠的深邃眸子。
“美麗的小姐,請您千萬要小心。”冰綠輕笑著,將她抱過來,高挑修長的身形,俊美的臉在月光下宛如希臘神話裡的神祗。
“你……你怎麼進來的。”風若悠眼中閃過驚惶,面上依然一片冷然。這個房間沒有風墨天的允許誰都不能進來,他剛才到底看到了多少。
“您是不是想要離開這裡呢,您似乎是被零塵軟禁在這裡的吧?”冰綠禮貌地微笑著,退開兩步為她拉開凳子,一舉一動裡滿是騎士風範。
“你……想做什麼?”風若悠懷疑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他話裡的暗示教她不得不懷疑他的目的,他要幫她?
第七章 逃離 3
“囚禁與傷害一位淑女,是條頓騎士絕對不願意看到。”他優雅地坐下,背脊直挺,那是一種軍人的坐姿,讓風若悠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身份,這些日子詭異而不堪的遭遇讓她警惕起來。
“當然,零塵,也就是您的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不會背叛他。”他輕勾起薄唇,輕易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風若悠不動聲色地問。
“明晚十二點,我們會處理一些冒失的傢伙。”他彈了彈手指,風若悠這才發現他的修長的手上套著白色的禮儀手套,還繡著精緻的鷹紋。她微微皺眉,總覺得那鷹讓她有些怪異的熟悉覺。
“那個時候,會有十分鐘的時間,您的房子內會沒有一個人,相信您因該有自己房間的鑰匙。”冰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