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另一隻手忽的伸出,五指如鉤,扣住了他琵琶骨,黃超頓時渾身無力,“哎呀”一聲軟癱下來,這一手法則是伏虎拳中的“擒虎金剛指”。
楊銘一隻手扣住熊滿的手腕,一隻手扣著黃超的琵琶骨,他道:“你們兩個,作惡多端,害死了不少無辜百姓,我本該替天行道,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就廢了你們,讓你們再也不能作惡。”然後對熊滿道:“你的手臂已端斷,斷的又是右手,諒你以後也沒多大本事了。”說罷把他甩出兩丈遠,楊銘又對黃超道:“至於你,我就廢了你的武功,就算你四肢齊全,也只不過和普通人一般。”手上一使冷勁,只聽“咔嚓”一聲,黃超的琵琶骨被楊銘捏斷,黃超連聲慘叫,楊銘也不再理會他們,看著他們連滾帶爬的走了。
眾武師看到“太行雙雄”的下場,都再無戰心,紛紛逃跑。楊銘跳到一個高臺上大聲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有沒有做過壞事,有沒有害過人命,從今天開始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們作惡,我決不放過你們,要命的就給我走開,我要燒了這裡!”眾人一聽,紛紛跑開,李家堡的那些奴僕侍女一個個都跑了。楊銘和餘禮貴兩人四處放起火來,不一會兒,李家堡四處起火,濃煙滾滾,大火刮刮雜雜的燒起來,如此火勢,誰敢來救,只得任由它燒,一大幫行人在遠處圍觀,也有人叫好的,也有人嘆息的。
在眾人紛紛議論李家堡的大火是誰放的時,楊銘和餘禮貴已經在幾里外的一座山上了,楊銘看著李家堡的火勢,道:“從此以後這裡的人們再也不會被他們欺負了。”餘禮貴說道:“是呀,我也算是跟著你行俠仗義了一回了,真是痛快。”楊銘一笑道:“餘大哥,其實你也是一個俠義心腸,豪情滿懷的人呀。”餘禮貴剛才的打鬥確實很恨,但是能看得出來這似乎是正在釋放他心中的抑鬱,正在釋放他的潛力。楊銘環顧山下,不禁脫口吟出昔日所作的一首詩,詩曰:
山巔奏高歌,天地同聲唱。
與君醉百杯,我輩任逍遙。
餘禮貴讚道:“好詩,楊少俠,想不到你能文能武,不但武功好,還會作詩。”楊銘笑道:“這是我昔日所作的,我輩之人不能像凡夫俗子那樣,追求榮華富貴,我們要過得逍遙自在,這樣生活才有意義。”餘禮貴道:“是呀,你說的沒錯,楊少俠,我們認識一場,也算是緣分,能認識你,真的是我的榮幸,以後就讓我跟著你以前行俠仗義吧。”楊銘道:“餘大哥,謝謝你那麼看得起我,但是我是一個流浪的人,我都不知道我以後要去哪裡,你一定有家有室,怎能跟著我以前流浪呢。”餘禮貴道:“嗯,你說的沒錯,我還真的不能拋棄我的媳婦和老母呢。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吧,我要回家去了,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找我就是。”楊銘笑道:“當然,如果我以後創立了一個門派,我就要讓你做掌門人。”餘禮貴道:“那怎麼成,你做掌門人,我做你的部下。”楊銘道:“這也行呀,要是真的有這麼一天的話,我一定回來找你的。”他們這話雖然是隨口而出,但是十年以後,楊銘自立門派,叫“逍遙派”,逍遙派專結仁人義士,收狂放浪子為門人,鋤強扶弱,劫富濟貧,專除貪官汙吏,深得老百姓與武林中人敬重,在逍遙派有一個堂,叫“伏虎堂”,伏虎堂的堂主便是餘禮貴,其下的人都練伏虎拳法,並且到後來,楊銘也把伏虎拳中那未練成的十三招給練成了,盡皆傳於餘禮貴,這一來也是應許了當日所說的話,二來也是紀念餘禮貴曾經所在的伏虎幫,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於是楊銘和餘禮貴分別,餘禮貴走後,楊銘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心裡還在想著餘禮貴剛才說的話,自語道:“緣分,緣分,我與夏青姐姐的相遇便是緣分,但是緣分總是喜歡捉弄人的,我又何必再多想。”他本非性情中人,這麼一想,心裡也就開了,本來打算去洛陽的,這時他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