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偏僻的地方滅口。我以為他要這麼做。”
秦洛一臉緊張的看著爺爺,彷彿自己現在正身臨其境。
他沒想到爺爺在路上竟然遇到了這樣的變故,差點為兒把命也丟掉。他為了自己這個孫子付出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又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想起那時的情景,秦洛就為爺爺的安危捏了一把冷汗。
“秦隆讓我坐在後座,然後把車子發動起來…他沒有從那輛麵包車旁邊穿過去,而是直直的撞了上去…他還是念著我們秦家的情啊。”秦錚低下腦袋,用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滴,聲音嘶啞的說道。
“所以,你說秦隆是為了救你撞死的…你不想他名聲受損”秦洛瞭解的說道。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送到秦錚面前。
秦錚接過紙巾擦拭了眼角的溼痕,說道:“秦隆雖然來我們秦家的動機不純,可那個時候他一十幾歲的孩子,能懂得些什麼?受人逼迫,他也只能答應。而且,他在咱們秦家…也沒把自己當外人。最後,還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他不虧欠我們什麼,是我們秦家欠他太多啊。”
“我明白。爺爺的做法是對的。”秦洛安慰著說道。“我也非常感激他。”
秦錚可能覺得在孫子面前流眼淚是很丟人的事情,又擦了擦眼角,情緒也控制的好了一些,說道:“我傷了一條腿。秦隆當場死亡。麵包車裡面的那兩個人全都死了。《金匣藥方》我才又得以拿了回來。”
“我知道有人打咱們家這寶貝的主意,這也是我這麼些年我極少出門行醫的原因。我也不願意讓你出門,就是怕他們又把歪主意打到你身上去了。”
“爺爺查過那些是什麼人嗎?”秦洛問道。
“查過。可是一無所獲。除了秦隆和我見到的那兩個人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而且,秦隆和那兩個要來搶走《金匣藥方》的人都死了…這件事情死無對證。再想查,也是很難查出來的。”秦錚說道。
“可能那些人又出現了。”秦洛說道。“秦銘臨死的時候,說了自己姓何。而且還說會有人來找我。我想,他一定和那些人接觸過。他們和他說了些什麼,還說父親沒有完成的使命,現在由他來完成不然的話,他應該不會這麼急著要動手。”
“姓何?”秦錚一臉思索的問道。
“爺爺知道這個姓?”
秦錚搖了搖頭,說道:“比較出名的幾家,應該沒有姓何的。而且,那麼多年前就為了《金匣藥方》布了這麼一個局,應該很不簡單。以後出門,你一定要謹慎再謹慎。行事萬萬不可大意。”
“我明白。爺爺你們也要小心一些。”秦洛叮囑道。
“放心吧。在羊城,他們不敢亂來。你賀爺爺也不會讓他們亂來的。”
“唉。只希望真相能夠早些水落石出。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做些絕戶挖墳的事情。”秦錚滿臉怒色的說道。
“放心吧爺爺。我一定會查出來的。”秦洛說道。
“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坐一坐。”秦錚擺手說道。
秦洛重回客廳,大家都去睡了。天色暮曉,東方露出了魚肚白,看來天已經快要亮了。
秦洛沒有睡意,獨自走到後院的錦鯉池邊。
從懷裡摸出那管用了三分之一的蜂蝶卵,咬了咬牙,舉手就要往那假山石頭上砸過去。
這麼噁心人的東西,還是毀了的好。
“這麼珍貴的東西,黑市有價無貨,你真捨得砸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離站在一樓的房間窗戶邊,眼睛如黑暗中的貓一般,閃散著明亮的光彩,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洛說道。
“你怎麼還不睡覺?”這女人突然說話,嚇了秦洛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