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點頭。更確切的原因,是他在幼年時遭到繼父的虐待導致心理變態扭曲,以及來到秦家後,對自己的嫉妒。
他嫉妒自己有的他沒有,他嫉妒自己的運氣比他好。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只是他自己一直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兒。
“你還記得秦隆嗎?”秦錚突然問道。
“記得。”秦洛說道。那是一個面相普通,表情有些木訥的男人。黑黑的,瘦瘦的,剃著寸頭,長年累月的穿著一身黑色長袍。
最後他學醫有成,成為羊城一代名醫時,仍然是這樣的一幅形象。
秦銘的俊朗倒是遺傳自他的母親,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原本是秦隆的護士,後來兩人閃電結婚。並在第二年就有了秦銘。
當然,這是秦洛奶奶聊起家常時說過的。秦洛對秦銘的母親倒是沒有一點兒印象。
再說,他怎麼能對人家的母親有印象呢?他不是那種人。
“我給你講過,他是怎麼死的。”秦錚說道。
“是的。”秦洛點了點頭。“你說過,你們在路上被一輛麵包車撞上了。他為了救你,自己的腦袋撞在了車前玻璃上…”
對秦隆,秦洛一直是心懷感激和歉意的。相信每一個秦家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他們才把這份愛轉移到了秦銘身上。秦家的每一個人是發自內心的對秦銘好,只是他的心理扭曲,以為這些都是虛偽的假象
什麼人願意幾十年如一日的偽裝呢?那是一份很辛苦的活計。
“不是我們被面包車撞上,是他主動開車撞上面包車的。”秦錚說道。
秦洛睜開了大眼,問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隆也是”秦錚好像不願意用那個惡毒的詞語來形容秦隆。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也是被別人派來潛伏進我們秦家的。”
“什麼?”這老頭今天晚上是語不驚人誓不休了,秦洛再一次被他的話所驚到。
“當年,他暈倒在我們秦家門口。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我是因他可憐,才收他進秦家的。並且將一身醫術傾饢相授,視他如半子。”
“這些我都知道。”秦洛說道。“是不是在路上還發生了什麼其它的事情?”
“是的。我們要拜訪的名醫在領省,和羊城相隔數百公里。我們的車子出了省城後,就發現有一輛麵包車在後面跟著。當時我也不在意,以為他們的方向和我們相同。”
“後來,走到丹山峽山腳的時候,那輛麵包車突然間超速,擋在了我們車子的前面。然後,秦隆就遠遠的把車子停了下來。”
“他們是串通好的?”秦洛問道。
秦錚點了點頭。“是的。他們讓秦隆下車,並且問他我有沒有帶著他們所要的東西。”
“他們要什麼?”
“《金匣藥方》。”
“什麼?他們也要《金匣藥方》?”秦洛的腦海裡靈光一閃,好像是抓住了什麼東西。
“是的。我和那位名醫約好,我帶《金匣藥方》給他一觀,他給我治療你陽脈之軀的方子。”秦錚說道。
“秦隆把訊息放了出去,所以那些人就跟了上來?不然的話,別人怎麼可能知道你帶著《金匣藥方》出門?”
“應該是這樣。”秦錚一臉深思的說道。“他們在我身上一陣搜尋後,就把《金匣藥方》給拿走了。”
“那怎麼後來又發生那樣的變故?”秦洛問道。
“那些人拿走藥方還不甘心,又讓秦隆把我殺了滅口。”
秦洛吃驚的看著爺爺,說道:“秦隆答應了?這件事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說過?”
“秦隆答應了。”秦錚說道。“他再次發動了車子,準備把我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