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在幾個月後於忘城會和,但他從來就沒有問過萬一那個時候他正好處於副本該怎麼辦。
怎麼辦?
當然是沒問題啊,因為這傢伙也混進這個副本了,時間上完全對的上。
虞良長舒出一口氣,真正感覺到了這個副本的棘手。
有阿澤這種人物在,估計平面國要不了多久就會亂起來了,他的能力簡直就是天生的攪屎棍,稱一個“禍國殃民”也絕不為過。
“怎麼了?你聽起來有些緊張的樣子。”蕾吉爾敏銳地感覺到身邊桐人的變化。
平面國的國民視覺不算突出,但察覺他形情緒的能力卻是一點都不弱。
“嗯,只是突然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虞良沉聲道。
“什麼東西?”蕾吉爾頓時上套,追問道。
桐人的突然出現本就帶著一些神秘色彩,就像是那些史詩故事中的穿越者或轉生者一樣,所以有著一些常圖難以理解的能力也不奇怪。
“我看見了……暴力和動亂再次降臨這個國家。”虞良故意用一種充滿迷茫的語氣說道,然後又搖搖身體,“不過也不一定,可能只是我的記憶混亂了吧。”
“暴力和動亂?”蕾吉爾聽見這樣的詞彙卻並沒有感覺到太過恐懼,只是有些好奇地問道,“你能知道大概是哪一種型別的動亂嗎?”
“大概是……由一些意料之外的圖形引起的動亂,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虞良立馬就開始模稜兩可地回答,這樣的話就算說錯也沒有關係,萬一說中了,還能給他安上一個預言家的稱號。
有了這種履歷,說不定日後的探索能稍微順利一些。
“意料之外的圖形?”蕾吉爾表示出不解,這一點她有所猜測,“是那些不規則圖形嗎?”
而後她又搖搖身子:“那些傢伙的話,還是有些難的吧?畢竟連那些三角形的叛亂都很難起到效果。”
說到這裡,她情不自禁地咯咯笑起來,唸誦起歷史課上背誦過的內容:“面對被徹底搶奪走所有希望的頂著銳角的烏合之眾,我們偉大的統治階級擁有充足的手段來對付他們。”
“三角形們在數量和攻擊性上的優勢的確讓我們的領袖難以應付,但這個世界上自然的法則總是公平而睿智的,當勞動階級的智慧和品格有所提高時,他們的角度同樣會增加,使得他們向著更高貴的等邊三角形變化,任何圖形都是如此。這就是自然界中最偉大合理的代償法則,同時驗證了我們源遠流長的貴族制度的天然合法性。”
也就是說,尖銳代表著野蠻,而無殺傷性的鈍角甚至是圓弧就是智慧的象徵?
虞良在心裡做出判斷,對這個平面國擁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但蕾吉爾仍舊沒有解答他的疑惑,因為他覺得僅憑智慧並不能輕鬆地解決叛亂,除非這些圖形們掌握著更高階的某種武器。
事實上,在代表文明的一方發展出熱武器前,文明的科技程度並不能帶領他們百戰百勝。
當然,就算野蠻戰勝了文明,往往也會快速地同化,從另外一種角度來說,依舊是文明戰勝了野蠻。
“那麼你們是如何應對三角形們的叛亂的?”虞良順著這個話題追問下去,他需要知道平面國的科技發展到何種地步了。
目前來看,這種社會結構更像是中世紀的模樣,不像是擁有高科技武器的樣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某種特有的維度武器,比如畫牢。
“在大部分的叛亂中,只要多邊形和圓形淺顯地利用一下三角形們心中的‘慾望’和‘希望’就能輕鬆解決,將叛亂扼殺在搖籃中,只需要進行簡單的政策改變就能安撫他們,然後在另一方面補償回來。”蕾吉爾表現出來的天性純真可愛,但在敘說這些有些陰暗的政治和歷史時卻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