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永遠都找不回你的兩位師兄了?”
“師父視我們如同己出,沒有理由的!”月靈風豈會輕易動搖,毅然否決,“我瞭解師父的為人!”
川江夜只待月靈風平復。
“你說吧,我不介意。”
川江夜即道,“近觀則難知廬山面目,你假設所有人包括至親在內都是陌生人的話,那麼這個陌生人就會做出任何你認為不可能的事——你從來就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月靈風不語。
川江夜繼續道,“若想找到你的兩位師兄,就應該從全域性著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你同意麼?”
月靈風不語。
“那我們不妨去捋一捋?”川江夜建議道。
“請!”月靈風無論如何都有膈應,但又極想知道煙秀兩人的下落,不免順勢道。
川江夜鬆了一口氣道,“那就請你把大公子和二公子失蹤前後發生的所有你覺得可疑事情都跟我說一說。”
月靈風細細回想道,“大師兄和二師兄是在那次比劍後失蹤的。在比劍結束後,師父叫大師兄和二師兄留下,說有任務佈置給他們,之後大師兄和二師兄就下山了,卻是一去三年。”
川江夜道,“你是親眼看見他們下山的麼?”
“這倒沒有。”月靈風道,“師父跟我們說他是派大師兄和二師兄去調查洛青洛掌門失蹤一事,我們許久不見大師兄和二師兄回來,就問去師父,師父只說不會太久,直到後面師父也急了,派人暗中去找兩位師兄,但言明不許讓訊息走漏,這樣一查就是三年——每當有人提到大師兄和二師兄,師父就會非常痛苦。”
川江夜道,“你說你的師父在聽到別人提及兩位師兄的時候會非常痛苦?”
“是。”
“會不會不止是痛苦…”川江夜道。
“不止是痛苦?”月靈風不解,“那還有什麼?”
“愧疚。”
“愧疚?”
“是。”
月靈風知道川江夜的意思,搖搖頭道,“大師兄和二師兄即使知道師父做下不可原諒的壞事,他們也會體諒師父,即使師父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他們甘願頂罪也不會揭露師父,師父又怎麼有理由…有理由去…去暗害大師兄和二師兄?”
“恕我大膽猜想,”川江夜道,“大公子和二公子最是聰慧,恐怕是知道了令師還有正在進行著的陰謀。”
“正在進行著的陰謀?”
“對!”川江夜道,“白衣已經查出五大門派還有陰謀,所以去阻止。也許大公子和二公子其實早已察覺,苦勸令師未果,便站到對立面要阻止令師。你也清楚,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劍法絕不亞於令師,何況兩人聯手,令師如之奈何?”
月靈風聞言苦苦一笑,“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劍法何止於不亞於師父。江湖人稱鑄劍谷徐夫人的劍法為第一,但她也只不過是稍勝師父而已。”
“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劍法如此之高?”川江夜也驚訝起來。
月靈風確定,突然轉道,“我回去問師父。”
“不可。”川江夜攔道。
“為何?”
“他若…”川江夜一頓,“就絕對有秘密不想讓你知道。你去問他也絕不會告訴你,打草驚…你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你的兩位師兄了。”
“你的意思是暗中查探?”
“是。不能讓令師有任何懷疑,如果事情水落石出,整件事情跟令師沒有關係,你找我興師問罪,我絕無二話!”
“不必如此。”月靈風不得不承認,川江夜的懷疑有一定道理。
“對了!”月靈風忽然記起一事,道,“我前次查探洛白衣是不是劍魔,回去跟師父稟報,離開時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