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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讓你無憂無慮地待在我身邊,是我錯了嗎?”他只是用了過激的手法,難道就這樣抹殺掉他的努力?

瞿仲亨跟滕厲在一旁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裡,單瑾舒對聶峙卓的決絕讓兩個人都心驚了下,慶幸著站在那被她拒絕的人不是自己。

“她以前就這樣嗎?”滕厲問道,似乎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性子都挺溫順,這樣的她倒是強硬得讓他不禁替自己的下場也擔心起來。

“綿羊被激怒了,也會變成狼。”瞿仲亨別有深意地說道。他曾經細想過這樣一個並不出眾的女孩讓他這個花花公子流連忘返了五年的原因,卻沒個結果。剛剛她跟聶峙卓說的那番話倒是替他解決了這個心結——沒有雜質的愛,這是他可以安枕無憂地摟她入睡的原因。

只是後來她變得小心翼翼,不再無保留地奉獻她的愛,這讓當時的他感覺到了不安,所以他在這份愛沒有摻入雜質之前,就將它割斷,他寧願保留那份感覺留待回憶,也不願意看到她變心離開。

而原因他一直不肯深究,現在他明白了。

“弗恩。”出了屋,單瑾舒見到成了一地玻璃碎的溫室旁,弗恩正在那裡挑著什麼東西。

“有玻璃,別過來。”弗恩在玻璃堆裡搶救出了花卉種子,見到單瑾舒就要踩到玻璃上,連忙制止了她。

“你才是別管那些東西了,快點過來。”這傻乎乎的男人,叫她別過來,自己卻往玻璃堆裡扎。

躡手躡腳地踩著玻璃走了過去,弗恩見她過來走快了兩步想拉她,卻沒想她腳下的被她踩裂,她幾乎不穩地往前撲了過去,在陽光下閃著耀眼光芒的玻璃尖塊眼看就要插入她的眼睛。說時遲那時快,弗恩大步跨過去把她的身子一撈,這才免去了一場劫難。只是腳下卻踩到那塊直立的玻璃尖塊,銳利的玻璃穿過了鞋底,扎穿了他的腳掌,他悶哼了聲,臉色一下發青。

“弗恩?”正想道謝的單瑾舒發覺到弗恩的異樣,低頭一看,見到了那讓她心悸的一幕:“怎麼會這樣?!弗農醫生!弗農醫生快來啊!”她一邊攙著弗恩走下玻璃堆,一邊喊著弗農,沒想到自己反而拖累了他。

到了醫院處理好了傷口後回到了農場,單瑾舒始終緊張地握著弗恩的手,相比之下,時不時地就低聲安慰一下單瑾舒的弗恩,看起來像是那個陪著來看醫生的。

攙著弗恩走進客廳,客廳裡的四個男人正在談話,弗農看了眼弟弟,便把位子讓了出來給他坐:“瑾舒,怎麼樣?”

“醫生給打了消炎針,腳有段時間不能碰水,對不起啊,弗恩,都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精神恍惚就不該逞強工作,害得弗恩跟她一起受罪。

“沒事。”弗恩的音量只夠兩個人聽到,白皙的手指把她的頭髮撥到腦後,親密的舉止讓在場的另外三個男人眼紅。

瞿仲亨站起身,另外兩人期待地望著他,他沒好氣地說道:“弄溫室去。”他們以為他要去揍那小子嗎?他可還沒傻到當面做那些讓她反感的行為,但背地裡就不同了,哪天她不在,他可要把這小子吊起來鞭打個三天三夜才行。

“我也去。”滕厲看不下去地站起身。

“等我。”聶峙卓也跟了出去。

“弗恩,要喝點水嗎?”不知道那些男人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勤快,單瑾舒也沒多想,興許是哪塊隕石掉下來把他們都砸到了吧。

弗恩還沒答話,弗農就插話道:“瑾舒,有葡萄糖嗎?有的話衝杯葡萄糖給弗恩吧。”

“葡萄糖嗎?應該有,我問一下我媽。”單瑾舒不疑有他地離開了客廳,去了父母房間。

客廳裡只剩下兄弟倆,弗農蹲下身,抬起了弟弟的腳,突然一個使勁大力地抓著那隻剛包了繃帶的腳,半天卻沒有一點血滲出:“弗恩,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