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彌補吧……
“一直想問你,弗恩是不是雙胞胎?”
弗農搖搖頭:“不是。”
“弗農,弗恩就是愷撒,是嗎?”聶峙卓問出心中的猜測。那時他打電話給新任義大利教父時,那人有著與弗恩相似的聲線,後來見到資料照片時,模樣也與弗恩無異,而且那件事恰好也是在一年多前,與愷撒出事的是在同一個時間……
“愷撒的瞳色是什麼顏色?”弗農不答反問。
原本心裡有底的聶峙卓被弗農一提醒,仔細回憶了下後,沉聲道:“藍色。”
64
今天的早餐桌上,又多了兩個男人,餐桌更擠了,單母卻還是樂呵呵的。
“瑾舒這丫頭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下來,你們坐一下,我上去把她叫起來。”嘴上這麼說,單母卻有些擔心從來沒有這麼晚還沒起床的女兒,剛上了樓梯,她就聽到了一陣嘔吐聲。她心裡有些狐疑,走快了兩步,就要到女兒房間時,她聽到樓下似乎有什麼瓷碗碎裂的聲音,這讓她轉移了方向,下了樓。
“怎麼了,仲亨?”單母回到了廚房,見到瞿仲亨正在撿著地上的瓷碎片。
“抱歉啊,伯母,我手滑了下,就把碗摔破了。”瞿仲亨‘愧疚’地笑著,電眼不知不覺地就對單母發射了百萬電伏,害得單母幾乎沒拿多幾個碗讓他摔幾個。
“沒事,我待會來掃就好。咦?仲亨,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單母瞟到了瞿仲亨手腕上的繃帶,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這麼會兒就受傷了?正說著,她看到了那邊滕厲正拉著衣袖,正狐疑,身後響起了女兒的聲音。
“媽,你剛剛找我?”
“是啊,正想找你,你是不是不舒服?剛剛好像聽到你在吐?”單母招呼著其他人都坐下。
餐桌上的四個男人都望了過去,臉色有些蒼白的單瑾舒只是搖了搖頭,給母親添了粥:“沒事,喉嚨有些不舒服,待會兒吃點藥就行。”
“伯母不用擔心,我待會替瑾舒看一下。”弗農的插話讓單母沒了疑問。
吃過了早餐,單瑾舒到了工作室裡穿戴著工作圍裙,聶峙卓走了進來,她當做沒看見地繞過他,他一手擋在了門邊。
“好狗不擋道。”
“談談。”
“你不怕我再殺你一次嗎?哦,我忘了,我根本殺不死你。”冷笑了下,她正眼也沒看他。
“如果給我選,我寧願會傷會死。”
“不關我的事。”這不是問題所在,她只是被他傷夠了心,建立了堅強的盾牌來保護自己。
“要怎麼樣你才肯消氣?”當初他沒想到過她的個性居然還有這麼強硬的一面,他以為再回來,解釋過後就能得到她的諒解,他說過了一定會來接她,這是他頭一次對女人許下承諾,意味著她已經悄然進入他心,她為什麼就是不明白?
單瑾舒深呼吸了口氣:“你知道嗎?阿峙,從你跟仲亨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結束了。”
她繞過他走出了工作室,聶峙卓大步追上前抱住了他想念了兩個月的人兒:“那時我不答應,我們兩個今天就不能夠站在這裡說話!”聶效天已經打算要抓她走,忍痛把她推進瞿仲亨懷裡卻能保住她的命,他錯了嗎?!
“你可以告訴我,你可以把一切的無奈都告訴我,我說過只要你不騙我,我就永遠不離開你。其實你並不信我,你信我的話,你該知道為了你,我也可以犧牲,也可以為你屈承人下,兩個人在一起不應該只是同享福,而不能共患難,是你低估了我,還是我高估了你?”
留下話,單瑾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了聶峙卓摟著她的手走向了溫室,感情路上諸多波折,她恨不得有個深坑,就此跳下去把自己掩埋。
“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