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偉業,那也是未始不可能,為什麼要在這裡跟明人同歸於盡?”
松前慶廣嘆道:“好吧,為父老了,你去與明人交涉,和談之後,你就是松前藩的大名!”
松前公廣心中冷笑,松前慶廣明明是不願意損毀自己的形象,讓自己去談判,無論成否,他都可以將罪過推到自己頭上,可惜他還沒看清楚形式,如今這蝦夷島上,明人的力量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抵擋得了。
明人的海上船隊,千料以上的大船都達到了十艘,其他小船更有數百,火炮無數,封鎖住箱館,本州那個慫恿松前藩的傢伙,根本不可能來援,只有依附明人才能夠繼續在這裡立足。松前公廣心中喟嘆,他現在必須要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戰爭進行到現在已經沒有懸念了,坐擁堅城利器的保安部隊只要敢於去打,松前藩的人就攻不上來,這些人連只硬功強弩都沒有,也就是幾個武士有家傳的弓箭,對於城上的保安部隊根本沒有威脅。
松前藩丟下一地的屍體,灰溜溜地逃跑了,這次松前藩不但損耗了士兵,更損耗了自己治下的平民,日後也就是個幾千石的小藩了,松前慶廣稱“大名”的資格都沒有了,更別說來攻打箱館城了。
對於這次城防戰當中,保安部隊的表現,朱由崧還真是一點都不滿意,剛剛打完仗就帶著袁心怡、閻應元方世鴻這兩個軍事主官、一些軍中的基層軍官以及孫元化來到了營房,此時軍隊的營房跟居民樓沒什麼區別,都是五層的樓房,一共三棟,因為保安部隊只有一千兩百多人,每棟樓有一百一十個營房,每個營房有十個床位,因此現在三棟樓也就住滿了一棟,另外一棟則是軍官的住宅,最後一棟則完全空置。
會議室很簡單,就是一張長形大桌子,上面連張地圖都沒有,他們幾個人連紙上談兵都做不到。朱由崧不禁搖了搖頭,徑自做到北面的位子上,說道:“大家都坐下吧!這個會可能有些長,不用站著了!”
這些人落座之後,朱由崧說道:“大家可能初次見到我,有些陌生,在這裡我要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由崧,是大明福王的世子,也是你們的幕後老闆!”
方世鴻等人自然不奇怪,不過提拔起來的那些基層軍官可就不一樣了,原本還以為自己沒有什麼組織,只是一批出海墾荒的流民,但是此時一聽說自己的頂頭上司居然是大明的藩王,都不禁興奮起來,在這個時候,大明的旗號還是很管用的。
朱由崧說道:“若是你們戰功卓著,封爵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剛剛你們的表現很讓我失望……”
其中一個將官頗不服氣,說道:“士兵畏葸不前,那是因為他們沒怎麼見過生死,這次過後見過血自然就好了!”
朱由崧喝道:“錯,士兵不前,那是主將帶兵無方,無論什麼時候人總是怕死的,但是當士兵畏懼軍法大過死亡,他就會拼死上前。剛剛你們看看,你們打得什麼仗?那些東瀛倭寇,大部分連副甲冑都沒有,穿的都是單薄的布衣麻衣,武器就是刀跟竹槍,而我們呢,擁有火炮、火銃、連環鋼弩,每個人身上穿的是毛衣毛褲外面還有毛呢大衣,都有衝壓的鋼甲防護,手上的雁翎刀比他們的倭刀都要鋒銳。這樣的裝備對比,你們卻把仗打成這樣子,還有什麼話可說?”
看過這次北海軍隊的作戰表現,朱由崧真不敢想,要是他們跟建奴的騎兵對上,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
閻應元不禁嘆道:“這……殿下,的確是我們的錯,您要是要罰的話,我沒話可說!”
朱由崧搖搖頭說道:“我不是要罰你們,而是說現在這個保安部隊難當大任,必須要整軍訓練,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負責起來。其實軍隊打成這樣子,也能全怪你們,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