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
“大哥,愣著幹嘛,快上馬追丫丫!”胡廣衝著胡寬一聲大吼,然後便不再管他,一聲“駕”,便催馬急行。
胡寬被弟弟這麼一吼,回過神來。他自然也捨不得女兒,於是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就熟練地翻身上馬。
當他正準備催馬追趕二弟的時候,尤七回過神來了,一下擋在前面,怒喝一聲道:“好大的膽子,敢搶我們的馬!”
胡寬一愣,但二弟已騎馬跑了,等於離弦的箭又怎麼收得回來。他當即陪著笑容道:“就借用下,馬上就還回來。”
說完之後,他一帶韁繩,腳尖一點,戰馬就靈巧地繞過了尤七,快速地跑向城門去了。
“大哥,你怎麼不攔著?”尤七看到尤六沒有一點動作,好像沒事人一般,在站著看戲,不由氣憤地質問道。
他想著,兩個人一左一右這麼一攔,除非胡寬想撞他們,否則就算他騎術精良,也得被攔下。
沒想到,尤六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陰陰一笑道:“攔什麼,就讓他們把馬騎走好了!”
“啊?”尤七傻眼了,雖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就這麼借給胡寬胡二用,這不像尤六平時的為人啊?
尤六轉頭看著胡寬剛好跑出了城門,又是一聲冷笑道:“守備大人一直想著他家的那位草原明珠,苦於沒有機會。現在咱們把這事往上一報,等於幫守備大人把那娘們的褲腰帶解了,讓大人不費勁地就可以上,你說守備大人會不會賞我們點什麼?”
“哦!”尤七恍然大悟地應了一聲,興致馬上高了起來,拍著尤六的馬屁道:“虧了大哥記得這事,守備大人高興了,咱們的好處肯定不少。”
說完之後,兩人一邊回茶館,一邊繼續聊著:“你還別說,這娘們還真是漂亮,前凸後翹的,別有一股風味,這方圓幾十裡,還真沒一個女的比得上!”
“廢話,就連縣太爺的七姨太都比不上她……”
“……”
胡廣出了城門沒多一會,就被騎術精湛的胡寬趕上了。
馬蹄疾奔,寒風撲鼻,直灌脖子。抬眼望去,前面的道路根本沒有人煙,更別說什麼馬車了。
胡寬此時的心中,就只有丫丫了,因此沒顧上對尤六尤七反應的擔憂,也沒注意弟弟的反常。
他左右稍微一看,便一帶韁繩,脫離了官道,同時扭頭大聲對胡廣說道:“跟我走,繞近路,到黃河渡口去堵他們。”
胡廣知道大哥經常出來打獵,熟悉地形,就大聲回應了一句“好”後,控制著戰馬緊緊跟著大哥。
這幅軀體原本就會騎馬,不過騎術自然沒有胡寬精湛。而且他的靈魂經過融合,還沒有完全熟悉這身體,加上昏迷了一天一夜,肚子餓得咕咕叫,因此只有集中精力,才能跟上大哥。
幾乎沒多少人走得小路,離官道越來越遠。特別是眼下這個山包,小路兩邊都是半人高的枯草樹叢,雙馬平行奔跑都不大可能。
剛上了山頭,胡廣卻突然聞到了一陣燒熟的肉香,引得他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3 不沾泥
就在這時,在前面賓士著的胡寬猛然一拉韁繩,胯下戰馬吃疼急停,前蹄揚起,直立了起來。
胡寬整個人貼在馬背上,就像是馬身上的一部分。
胡廣吃驚地看過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連忙減速,靠近胡寬大聲地問道:“大哥,怎麼了?”
胡寬還沒有回答,小路兩邊的枯草樹叢中鑽出了三個人,手持木棍大棒,甚至為首那人還手持鋼刀,堵在了前面。
“有絆馬索,二弟,快走!”胡寬一聲吼,一邊牽動韁繩準備轉身。
小路本就窄,兩邊還有枯草樹叢,並不適合騎馬。胡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