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送你禮物,永遠記得你的生日是哪一天,記得你偏好的口味,衣服包包的牌子。
他會請你跟你的室友吃飯,也從不拒絕跟你的同事們一起出去聚餐。
太完美了。
完美到,我感覺自己好像在跟一個設定好的機器人在談戀愛。
無論我有多少次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談及別的男人追求我,他都從來不會吃醋。
也從不會因為你的無理取鬧而動怒。
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吵架,他永遠都是那句,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想要知道懷遠的底線在哪裡,是不是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也還是那副冷靜的模樣。
這樣的念頭一旦起了頭,就再也剎不住車。
我不是在為自己當年的行為開脫……
我也不知道說了這麼多你明不明白。
算了。
我找你來,也不是為了分析我對你哥的情感的。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當年你推門進來的時候,其實我跟懷遠什麼都沒發生。
確切來說,應該是我努力地想要發生些什麼,他沒同意。
然後你就那樣揹著書包闖進來了,還憤怒地掀了我們的被子。
我從來沒見懷遠那樣生氣過。
就是那種臉色陰沉得彷彿能夠滴出水來的不悅。
仔細想想,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在其他人面前那樣冷漠,但是從來沒有像在你面前那樣,生氣了會沉下臉,高興了就逗弄幾下,嘴巴還特毒。
我當時也是個傻白甜,竟然沒能早點看出你們的女幹情。”
伍媚被溫言“女幹情”兩個字給雷了一下。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放在包裡的手機響了。
在來蛋糕店之前,伍媚給方懷遠發了條微信,說是小早想要吃蛋糕了,所以帶他來買蛋糕了,讓方懷遠先在車上等她。
應該是看他們很久都沒有回去,所以打電話過來了。
伍媚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她看著溫言,遲疑地問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溫言喝了一口咖啡,笑了笑,“因為我知道,這輩子,我是沒機會了。”
當年如果不是誤以為小舞跟懷遠兩人是親兄妹,她應該早就能夠看出懷遠對小舞的感情沒那麼簡單的。
以前她跟懷遠交往的時候,懷遠一顆心都撲在小舞的身上,凡是都以他這個妹妹為先。
在“綺念”,見到小舞的瞬間,她就知道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註定落空了。
與其死纏爛打,搞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不如大方成全。
方懷遠走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溫言對伍媚舉了舉杯,“我提前祝你們幸福。”
距離太遠,方懷遠沒能聽清楚溫言跟伍媚都說了些什麼,但是光看兩人的表情多少猜到了她們應該相處得還不錯。
對於伍媚竟然也回應了溫言,而不是甩臉色走人,方懷遠覺得挺稀奇的。
方懷遠走近她們,溫言笑著對他們兩個說道,“婚禮就不要邀請我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會搶婚。畢竟是初戀呢,嘖,老孃就不信了,兩條腿的男人這麼多,當真就找不到一個比方懷遠更好的了。”
伍媚還沒有從溫言這樣的淑女竟然自稱老孃這件事當中回過神來,溫言已經拎著包走了。
有點懵,伍媚轉過頭,看著方懷遠,有些茫然地張了張嘴,“你初戀女友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
……
程晨拿著抹布,幫伍媚清理吧檯後頭的琉璃臺,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瞥向,坐在臺偏僻角落位置上,低頭認真地喝著奶茶的古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