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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範長文喝了酒,看人都是重影的,哪裡是對方的對手。

這件事嚴格意義上而言,確實是範長文嘴欠在先,所以哪怕對方先動了手,方懷遠還是強行壓住心裡的怒氣,想著把範長文拽回去再說。

範長文喝醉了不肯配合,方懷遠好幾次都被對方的拳頭給誤傷,也火了,壓著火,轉過頭對方跟木樁似的立在一旁的女朋友道,“能不能勸一勸你男……”

溫言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龐就那樣進入方懷遠的視線當中。

方懷遠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憤怒?

談不上。

他跟溫言雖然大學時就開始交往,但中間彼此都挺忙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

溫言算是那種比較省心的女朋友。

他工作忙,不能陪他,她也從不生氣,只會勸他注意身體。

情人節生日什麼的,也不會吵著鬧著要什麼禮物,兩人吃一頓飯,溫言就會笑得特滿足。

方懷遠對溫言雖然沒發覺戀愛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轟烈,但是跟溫言在一起還是比較舒服的。

就是在他眼裡那麼一個溫柔貼心的女朋友,忽然毫無預兆地就劈腿了。

方懷遠長時間地盯著溫言看,終於引起了劈腿男的注意。

以為方懷遠也是看上溫言了,劈腿男放開了範長文,低沉著臉,掄著拳頭就朝方懷遠走來。

按說範長文那天醉酒的厲害,醒來後應該什麼都不記得才對。

偏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跟刻在他腦海裡似的。

他是怎麼二BI地衝人家吹流氓哨,又是怎麼跟人揍成一團,以及最後方懷遠單方面打吊卡宴男都記得一清二楚。

可能除了伍媚,這件事範長文也沒跟其他人說過,憋了挺久,於是被伍媚套話的時候,這人就跟倒豆子似的,細枝末節都講述得特到位,還感慨了一句,沒想到溫言那個人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盡不幹些人事兒。

別說是範長文沒想到,伍媚也沒想到。

撇去溫言是她情敵,她看她不爽,總是找她麻煩之外,伍媚對溫言這個人的印象其實不錯。

她從初中到高中那麼叛逆的一箇中二少女,溫言每次看見她都笑得挺溫柔,跟她相處時也挺有耐性。

最為重要的是,她能感覺得出來,溫言是真的很喜歡他哥。

所以,當範長文告訴伍媚,她哥跟溫言是因為溫言劈腿才分的手,伍媚愣了愣,過了很久才說了一句,“臥槽。那個溫言還挺有能耐啊。”

都敢給她哥戴綠帽子。

“劈腿”兩個字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溫言的胸口。

伍媚的冷嘲熱諷令溫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握著咖啡勺的指尖泛白。

在跟方懷遠交往期間,為了換取工作的機會,沒有拒絕他們電臺的製片主任的兒子,是溫言做過最後悔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時間重來一次,她只怕還是會做出跟當年一樣的選擇。

“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我哥該找我們了。我先走了。”

伍媚喝光了杯子裡的奶茶。

伍媚是真的覺得溫言太莫名其妙了。

找她說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什麼破意義?

“我感覺不到懷遠的心。”

就在伍媚準備起身的時候,溫言忽然略帶倦意地問道。

“我剛進大學的時候就喜歡懷遠了。

喜歡他的女孩子很多,追求他的女孩子也不少。

所以你能夠想象,當我跟他告白,而他竟然答應跟我交往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他是個非常稱職的男朋友。

會在情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