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強力控制著內心將她吃幹抹淨地情|欲
“不會找你麻煩,趕緊給老孃脫了,老孃都快熱死了”白染兒雙手胡亂撕扯著他的衣物。
有了她的這句話,李恪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身上的衣物,低頭吻上她嬌豔四射的櫻桃小口
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白染兒只覺得有股冰冰的感覺充斥在她的口內,緩解了下她燥熱麻癢的情緒,嚐到了甜頭,她極力回應著他的吻,然後突地冰涼的舌頭不見了,接著就聽一磁性喑啞的聲音道,“你胸前的那兩個半圓要怎麼去除?”
“半圓?”白染兒微愣了下神,“背後有暗釦,解開暗釦就行,我還要涼涼的舌頭”
“好一會兒就給你涼涼的舌頭吃”李恪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扳過她的身子,藉著跳躍的燭光解開了她的xiong罩,然後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褪除了她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當他看到在水面下晃動的萋萋芳草時,他大手一揮,彈起水面上的一顆水珠澆滅了那微弱的燭光,將一室的旖旎春|光隱藏在黑暗當中。
……
白染兒一直到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渾身像散了架似地痠疼的她難受無比,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恪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和鋪了一枕頭的黑白相間的長髮,她掀開被子一看,失聲尖叫一聲,一腳想將李恪踢下床,可誰料他好像早有準備似地,一腿壓住了她兩條腿,他那隻昂揚勃發的大鳥正好抵在她的腹間。
她的臉色一紅,往裡挪了挪身子,雙目瞪得溜圓,“李恪,你乘人之危”
李恪故意往裡擠了擠,戲謔地笑道,“我有嗎,是你說渾身熱得難受,要涼涼的,你忘了,整個晚上都是你在主動,一直叫嚷著我要,怎麼這些事你都忘了,昨晚我那麼賣力幫你,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白染兒戒備地瞪著李恪,“你別再往裡挪,再往裡挪,我可真就用腳踹你那大鳥,到時你當不成男人,可別怪我”
“我若當不成男人,你豈不要守寡,再說反正已經這樣,你不想要那房樑上的解藥了?”李恪伸手指著房梁道。
白染兒抬頭望了眼房梁,昨晚上的片段零星地跳躍在她的腦海裡,昨晚上不是她喝醉了,而是丫丫的李恪這大騙子給她下了藥,丫丫的,明明是他設計的她,居然還能冠冕堂皇地說是她主動,氣死人了
【二四八】挑事{六}
【二四八】挑事{六}
李恪則乘她還愣神的機會,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將頭抵在她的脖頸間,聲音喑啞低沉不同於以前的清越卻有種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對不起我寧願你恨我,也不想在你心裡無一席之地”
他鼻息間的熱氣吹得白染兒的脖頸直癢,心口確如千萬只螞蟻般在啃咬,喉頭一股腥甜湧上口腔,她知道肯定是昨晚上的放縱誘引****再次毒發,這毒好幾年都不發了,久到讓她都忘記自己還是個中毒的人,她強壓著口腔裡的腥甜,淡然道,“讓人給我弄碗避孕藥吧”
“為什麼?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討厭懷上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李恪扳轉她的身子臉色陰沉道。
強壓在口腔的血被李恪這麼一折騰,只聽噗地一聲就吐了他滿臉,白染兒的臉上一行清淚順腮而下,她擦了下嘴,“這下你滿意了,我身中纏|綿之毒,不能動情,只要不動情,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只要一動情,纏|綿就會毒發,難道你想讓我和你的孩子帶著我身上的毒根來到這個世上,我承受過的痛苦難道你還想讓她繼續承受”
“這是他的命”李恪凝重望了她一眼,“你身體不舒服,先躺著,我去去就來”說完,他撩開錦被渾身一絲不掛地走下床去。
“丫丫的,你是****狂啊,就不能穿上衣服再下去”話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