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條件”白染兒冷凝著李恪道。
“自願陪我三天,若是你伺候的我不舒服,我隨時都會倒掉這瓶裡的解藥,這瓶解藥世間只有一份,本以為再也不會用到,沒想到還是用在了你的身上”
李恪呵呵狂笑著將手中的小瓷瓶拋到了房樑上,“解藥就在哪兒放著,若是你有本事的話也可以自己上去拿,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發現,否則我不僅將藥毀了,三天之約自動延伸為無期,等什麼時候我厭煩了,才會放你出去,要怎麼做,你自己掂量,我會尊重你的意願”
“李恪,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白染兒最後望了眼那高高的房梁,若是放以前,那點高度算個屁,可沒有靈力的她,現在要躍上那高高的房梁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她冷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坐到了他的對面,悶頭吃喝著桌上的飯菜
吃吧,喝吧,吃喝地越多越好,李恪看似在慢條斯理地吃飯,其實他的眼睛一分都沒離開她的視線,尤其是看她將四喜丸子發狠地咀嚼著,他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待她吃飽喝足,突然覺得渾身燥熱無比,一開始她誤以為是怒火攻心又喝了點酒的緣故,可那股燥熱感讓她越來越難受。
此時的白染兒看到對面的李恪,彷彿看到了她的獵物般雙眼直放亮光真想親手扒光了他的衣裳,手持皮鞭抽打他那光|裸的身體洩憤。
她搖晃了下暈眩的腦袋,怎麼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是不是喝酒喝醉了,對,對,應該是喝醉了,人家都說生氣喝酒最容易喝醉,恩,醉了好,醉了就可以發酒瘋,難道李恪還想逼她個女醉鬼幹什麼出格的事
她將最後一杯酒喝完,雙眼迷離地盯著李恪打了個酒嗝,“老孃喝醉了,老孃要睡覺,你出去”
“你真希望我出去?”李恪小心試探道。
白染兒手託著下巴,一臉奇怪地望著李恪,呵呵傻笑道,“當然,你不出去,老孃怎麼能裸|睡,老孃現在渾身燥熱無比,要洗澡,要裸|睡”
“可若是我出去了,就沒人告訴你在哪兒洗澡,要不等我帶你到浴池好不好?”李恪笑的一臉燦爛道。
白染兒托腮想了會,眯縫著眼道,“好吧,不過你不許偷看老孃洗澡,否則老孃會找把剪刀咔嚓了你的小鳥”說著她用晃動做成剪刀模樣的食指和中指。
李恪這次真確定是春|藥的藥勁上來了,沒辦法,既然她都認定他是卑鄙小人了,那他不卑鄙一次,豈不辜負了她的期望,只見他起身走到她跟前,“走,我帶你去洗澡”
白染兒醉眼迷離地就看到一帥帥的帥哥向她走來,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涼涼的感覺讓她好舒服,她將她的臉全部貼在他的臉上,輕聲低喃道,“怎麼臉上都沒肉,我喜歡臉上有肉的臉,不過涼涼的還是蠻舒服,湊合著先用吧”
李恪噗嗤一笑,明兒等你清醒了看你還有力氣說出湊合著先用的話,他抱著她進了燙熱的浴池內,然後親手脫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脫到最後,只剩下xiong罩和**褲的時候,他瞅瞅那粉紅色的兩個半圓包裹的兩隻小白兔,又瞅瞅那畫著可愛小貓的三角**褲。
只覺得一股熱血直竄腦門,小腹一緊,他的分身就成揚起了腦袋,將他的衣物支起了個小帳篷,然後一股****從鼻間流了出來,他低頭將臉埋進水裡三秒鐘,然後抬頭繼續研究那兩個半圓,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顛倒是本來就渾身燥熱的白染兒,再在熱水裡一泡,更加燥熱難耐,心裡像有千百隻小貓在撓著她的心,本能地讓她想找尋個涼涼的東西降低周身的溫度,只見她雙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撫摸著他冰涼的胸膛,抬起迷離的雙眸,嘟著紅豔豔的櫻桃小口,“脫了這礙事的衣服,真麻煩,耽誤我降溫”
“這是你主動的,事後你可不許找我的麻煩,說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