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回應他的答允,關渝舟眼角彎起,獎勵似的吻在他稍尖的嘴邊,「剛剛說手裡扎進了東西?給我看看。」
夏濯懷疑關渝舟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傷在了哪裡,只是懶得搭理而已。他配合地抬起胳膊,剛被碰了一下便痛哼出聲。
關渝舟表情嚴肅起來,白狗的肉墊已經漲出血色,血絲摻在深處的縫隙裡,情況糟糕。他拿了藥餵過去,頓了頓後問了個他最在意的問題:「光表在身上嗎?」
夏濯動了動腮,眼睛漸漸睜大了——他完全沒想起這點過。
參與者進出夢境都需要光表,他的光表不見了,那到時怎麼離開?
兩人面對面同時沉默,周圍安靜得可怕。夏濯腦子裡混亂一片,倒不是害怕,更多的是茫然。
前方便是走廊盡頭,這一路下來小隔間裡無一活口。他覺得自己鼻塞又變嚴重了,再濃鬱的血腥味也只能嗅到一絲半點。
夏濯撓了撓鼻子,冷不防打了個噴嚏。耷拉下的尾巴讓鈴鐺的脆響被悶在懷裡,聽上去有些遙遠。但恰恰就這一刻,子彈上膛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剎那的危機感令人寒毛直豎。
他下意識就推了關渝舟一把,在伸手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究竟有多派不上用場,或許關渝舟壓根都感受不到他的力度,也沒有任何被他推開的可能。
風聲直撞而來,一抹紅霧散在眼前。這回夏濯聞到了,是關渝舟血的味道。
第135章 囚鳥(十三)
真槍實彈的世界對於極大多數參與者來說都太過遙遠,和平無戰爭的現代讓他們對槍枝無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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