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下才能更好地自我修復。
“啊哈,我很欣慰,海斯小姐終於認清了你的本質。”斯內普扯出一個假笑,諷刺地說道,“可惜,我不能為你的自知之明加分。”
澤諾比婭為男人嘲諷的話語一愣,忽然明白剛才自己的話語似乎過於客氣了,便忙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有資格的。」
斯內普抿了抿嘴,就聽嘶嘶的蛇語隱約透出些許不好意思:「你有資格,干涉我的想法,甚至管束我的行為。三年前,我應該對你說清楚……」
男人猛然偏了下頭,又快速地轉回來,直視著蛇眼,僵硬地轉移話題:“我想,你應該餓了。”
「嗯……」銀蛇被突兀的話語弄得一怔,倒真是覺得飢餓了,便中斷解釋的話語,「好久沒吃東西了,會有甜品嗎?」
斯內普嫌惡地哼了一聲,不再回應她的話語,替銀蛇加護了幾個防禦魔咒後,快速地走出了臥室。不一會兒,男人端著一大份分量十足的食物走了進來。
“霍格沃茨的食物真令人懷念……”深深地吸了一口食物的香氣,澤諾比婭低頭咬起一大塊蛋糕,狼吞虎嚥地吞下去。
安坐一旁的男人對她的吃相似是嫌棄的很:“我假設,你不會一次性吞下三年份的食物。”
「有些餓了……」澤諾比婭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抬頭隨意瞄了一眼男人的臉,便忽然停下進食的舉動,難受地開口道,「先生,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又經常忘記吃飯嘶?乾脆你也一起吃吧!」
斯內普定定地注視著銀蛇,意外地沒有反對,便安靜地拿起一個三明治以著十分優雅的姿態吃起來。
解決了吃飯問題後,澤諾比婭懶洋洋地蜷在床上,開始打起盹。眼看銀蛇又要睡過去了,斯內普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慌,嘴上毒辣地嘲諷:“吃飽了就睡,我假設,銀練蛇與豪豬沒有親緣關係。”
聞言,澤諾比婭打起精神:「當然沒有,我只是有些困嘶……」靈光一閃,她抬頭盯著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研究了片刻,頓時明白了,斯內普應該是擔心自己又陷入沉睡吧,便是心頭一堵,也沒了睡意,「先生,我剛才忘了問,你這三年過得怎麼樣?」她故意尋找著話題,「這裡是霍格沃茨的地窖吧,你現在又做教授了?我猜,你教的還是魔藥吧?」
斯內普臉色一黑,大鼻子噴出不屑的冷哼:“那隻該死的老蜜蜂,我申請的是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
銀蛇啞然失笑,她還記得幾年前,男人回憶往事時說起魔藥課的咬牙切齒。她試圖安撫道:“可是,有你這樣最年輕的魔藥大師的存在,誰還敢擔任魔藥課教授啊?”
魔藥教授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
日日相伴卻三年未見的兩個人(蛇),就這樣閒聊了起來:當然,大多時候是銀蛇在聊,男人或是嘲諷或是冷哼,偶爾會平淡地說上一二。一時間,一切好像迴歸三年前。
“……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斯內普忽然問道。
澤諾比婭卻猛地鬆了一口氣,為男人主動問出這個問題。她便毫無猶豫地將前因後果,關於入侵者的身份、法則的試煉和自己的失誤,一一說清楚。雖然被男人的毒液噴得滿頭滿臉,銀蛇卻不以為意:他與她,都經歷過一場新生,往後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吧!
此後確實如澤諾比婭的猜想般,一切都在慢慢好轉。這次醒來的銀蛇,完全拋開了先前的散漫與鬆懈,極度刻苦地修煉起來,拿出靈魂空間裡些許珍藏,又利用了斯內普提供的特效魔藥,在經歷了兩次極為艱難的蛻皮後,斷斷續續沉眠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體內一大部分沉滯的魔力終是被吸收融合了,本體為此步入了成熟期。
又過一年,銀蛇的實力大體迴歸到剛破碎空間那時一般。出於某種目的,她有些急切地想要完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