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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入靈魂的。我很喜歡這種味道。在風琳的床上想別的女人似乎是不對的,但我已很長時間不去想小柔了。在她才離開我時,我一直不能輕輕忘卻。當時,我想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不單單是她陪我度過了活到那時為止最坦然最快樂的一段日子,還有我真誠的付出,真誠的記憶與回憶。但又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忘了她。是某一個晨風的街頭上嗎?是那個我握著白白的手的晚上嗎?反正是真的忘了。

當風琳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才知道我的腿摔斷了。聽到她這樣說時我很平靜。風琳告訴我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像以前那樣。我問她怎麼會這樣。風琳只告訴我是個年輕的女孩送你來的。風琳平靜的說。

“她很漂亮。”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等你好了,一定要去謝謝她。”她還是淡淡的。

我鄭重的說:“風琳,謝謝你。你能幫個忙嗎?”

“你說吧,不用客氣。”

“我想到城郊我的家,不,我的房子裡去。”

於是我就來到了這。謝絕了風琳照顧我的好意。我覺得我無法面對她,沒有任何的原因。

那天,我還沒有想的十分妥當,風琳就來了。她沒有任何笑容,給我帶了些食物與書。雖然離開風琳已很長時間,但我的一些愛好還沒有變,如這些食物和書。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說謝謝。風琳也平淡的答應著。

“你不用來看我了。”

風琳也不說話,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自己能行的。”

“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快說吧!”

“你先養傷吧。”風琳看著我說。我看到風琳也有點輕飄飄的魅力。這可能是陌生激起來的錯覺。

我發覺我以前犯了個錯誤。女人身上一直是有優點的,那怕她是多麼的讓你傷心過、難受過。

風琳走了。我在堆滿陽光的屋裡看著書。

我記起一個人。我始終是懷著敬愛來緬懷他的。有時,我感到我欠他許多,可能空中還有他的微笑。我常常責備自己,也因此感謝自己。在別人都用終止來定義他時,我還在延伸著他的生命。其實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想再聽聽他或沉重或歡欣或悲哀的嘆息。我能夠從記憶中聽到,能夠從心底聽到,但卻不能從現實聽到。我的願望就這樣簡單。

我沒有看到他劃出我的視線

可我卻再也見不到他

我面對的,並不是我看見的;我看見的,是我想到的。

用手拍著我的頭,有點難以忍受我的思緒了。只要是我睜開眼睛,我就發覺不得不跟著思緒去流浪。有時疲倦的要命,但也沒有辦法

佛啊,救救我

(十一)佛啊;救救我

風琳還是經常來看我。

她破例主動說話:“有個年輕女孩到家裡找過你。”

“誰啊?”

“就是那晚送你回家的那個女孩。”

“她想幹什麼?”

“她就想問問你現在好了嗎?”

“我知道了。”

風琳要走。我忙問:“你不是讓我給你幫個忙嗎。你快說吧,我樂意幫你。”

“你還是好好養傷吧。別忘了還有人等你呢!”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她就轉過身去。

我還沒有聽明白話的意思,風琳就走了。最後這一句會是什麼意思呢。是誰等呢。她這樣說是想取笑我呢,還是……想不出還是來,但也感覺到風琳沒有惡意。

那個女孩會是誰呢?

我很喜歡看佛經。不僅是因為它看上去太玄乎,而且是因為它的確很玄乎。像我這種對女色的天然的嗜好,是對佛的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