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你也承認黎莎非常吸引人?”依玲傾身、睨著眼問。
桑肯恩聞言蹙眉,他不喜歡別人多問他的心事。
“這並不是我們談話的重點。”
“問問也無妨嘛!”依玲摀嘴而笑。
“安黎莎對這件事是什麼反應?別告訴我她真傻得打算任姓葛的為所欲為。”桑肯恩沒有回答依玲有關安黎莎是否迷人的問話,把話題又拉回了主題。
“很明顯葛海瑞是希望黎莎基於感激的心態答應嫁給他,萬一黎莎堅持不肯,他會以花費在安馬丁葬禮上的那筆錢逼她就範。”依玲非常不齒。
“那個小白痴應該也看清楚了葛海瑞的陰謀,她到底有什麼打算?”
依玲頗有興致地看看他:
“其實你很關心她,對不對?”
桑肯恩又怪異地揚起眉,他的心防築得很牢固。
“我相信你再次脫離了重點。”
“噢,我們正談到黎莎的反應,其實她一點也沒打算聽任葛海瑞的安排。”依玲注意到自己因說了過多的話而感覺有些口渴,於是起身問桑肯恩:“想喝點什麼?算我請客。”
“啤酒,不過我請客,請連同你喝的也記在我的帳上。”桑肯恩回答。事實上他不在乎喝不喝東西,他只想儘快把事情弄清楚。
不一會兒,依玲便拿著兩杯啤酒回來,笑著對他說:
“既然是你請客,我也想試試啤酒這種奢侈的享受,看看它到底是憑哪一點能成為男人的最愛。”
“我不以為潘剛會喜歡你碰這東西。”桑肯恩提醒她。
依玲擺擺手,表示沒關係。
“他吃過飯就出去忙了,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的,而關於黎莎,我們還有很多要談的呢!”
她也許不知道啤酒是一種會使人喝醉的東西。
桑肯恩也不再阻撓她,反正該操心的是潘剛不是他。
已經是秋末了,啤酒喝起來並不像夏天那般過癮。桑肯恩灌了一大口,並在依玲打算學他時,又開口阻止了。
“慢點,你最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這種東西雖然是男人的最愛,但女人可不一定能接受。”
依玲接受他的建議輕啜了一口,隨即苦著臉吐吐舌頭。
“實在不怎麼可口。好了,讓我們繼續談黎莎的事吧!你該知道我有多不贊同她對未來的計畫……”依玲一五一十地將黎莎的決定告訴了桑肯恩。
“種菜?你指的是像個男人一樣拿著鋤頭挖土、播種、除草、施肥?就她一個人?”桑肯恩的問題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而他的怒聲卻讓依玲緊緊皺起眉頭。
“你不用這麼生氣,肯恩,我當然也勸過她,但她堅持要自食其力,不依靠別人。”
“自食其力也要看條件。冬天就要到了,等雪一來,種什麼都是白費力氣。就算氣候適宜,她一個嬌弱的女子也做不來那麼粗重的工作,我想捱不了三天就累死她了。真是該死,她就沒有一點基本的常識嗎?”桑肯恩又是一番咆哮,一直到看見依玲盯著他的表情後,才不自主地拿起啤酒往嘴裡灌。
“你何不幫幫她呢?”半晌後,依玲開口:“她絕對會拒絕,但你能想出法子對不對?這麼善良勇敢的一個女孩子不該承受這些磨難,以她纖弱的身子一定撐不下去的。”
“你應該把你對她的微弱信心老實告訴她。”
“我有啊!但她實在非常固執。”
“我不以為她會歡迎我的干涉,我和她——我們幾乎說不上認識,僅有的幾次碰面也總鬧得不歡而散。”桑肯恩不情願地說出了他和安黎莎的關係。
“你們碰過面?”依玲睜大了眼睛。
桑肯恩點頭,但沒有指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