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過多引起的昏厥,發現時已經大出血死亡。
是謀殺吧?
這樣看來一定是的,手上有被捆綁的痕跡,防止掙扎,又被割傷了,口中還塞了糖。
白心說:“看來薄荷糖真的是一個兇手專門的道具,他是在打出自己的品牌。”
王師兄說:“死亡時間是昨天半夜,但今天早上,有人看到死者進出家門,這就詭異了。”
白心皺眉,“確定是死者本人嗎?”
“目擊者極為確定,我就不知道了。目擊者是看門大爺,他說死者每天早上都有去樓下拿報紙的習慣,那天也不例外,他看的一清二楚。”
白心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覺得這兩起事件都荒唐的要死,卻想不出其中的關聯,要有也只能說都含糖,都是女性。
但是兩次事件都出現了死後復生的痕跡,這就讓人傷腦筋了。
白心想起,蘇牧所說的要相信證據。死者既然已經死了,那就肯定不能活動,所以那個拿報的死者,可能是兇手本人?
她沒由來的又想到了那一顆塞在自己口袋裡的薄荷糖,究竟是誰幹的?
是兇手盯上她的暗號嗎?
白心驀地怕了。
☆、第七集
白心這次幾乎是事發後,當即跟著王師兄抵達現場。
這一次,兇手雖擦拭了指紋以及清理了整個房間,卻並未擦乾血跡。似是刻意挑釁警…方,留下了這樣明顯的痕跡。
白心步入浴室,這才知道兇手不刪除血跡的原因。因為是油漆牆,即使擦拭了也會留下淡淡的痕跡,沒必要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
白心觀察了一下血跡,是沿圓心向四處揮灑,呈拋甩狀血跡。
血的顏色都一樣深,應該是最開始掙扎,所以四處拋灑血跡,而後來漸漸無力,從而放棄抵抗。
白心再沿著瓷磚摸過去,浴缸上還有兩處摩挲痕跡,顯然是兇手用繩子把死者雙手捆縛在鐵製把手上,防止她逃脫。
不過還是有一點非常奇怪。
按理說,如果兇手割開脈搏,死者就開始掙扎的話,肯定有一處區域是沾不到血跡的,也就是被兇手的身體擋住了,所以那一塊地面會非常乾淨。
即使是後來,兇手退開,那一塊地面再次染上血液。
這樣乾涸的顏色也會與其他區域的血跡不同,因為滴血的時間上有所差異。
可這一圈的血跡都呈現出一致的顏色以及拋擲力道,就好像兇手一直旁觀著,並未靠近死者,割開她的手腕一樣。
白心想不出來,索性放棄聯想。就算知道死法也沒用,兇手很精明,沒有留下任何訊息,這樣縝密的計劃幾乎堪稱完美,居然沒有一絲的破綻。
如果拿報的是兇手,那麼他肯定是熟悉死者的人,否則不該知道這樣的習慣。
白心問:“王師兄,今天死的人和前幾天那個勒死的,有什麼聯絡嗎?比如她們是朋友之類的?”
王師兄說:“這個我們也去查了,很遺憾,她們沒有任何聯絡,就連幼兒園都不是同學,職業差的天差地別,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啊,還真有一個,這個也獲得了大額的人身保險賠償金,有人說兇手就是故意挑選這樣的人下手,甚至可能是保險推銷的工作人員,否則怎麼可能知道死者的基本資訊?”
“這不算是蓄意他殺,所以保險金賠定了吧?”白心問。
“是啊,再這樣下去,公司都得破產了,要是我也有一個什麼妹妹被……”王師兄想了一下,又打住了,“算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羨慕的。”
等到白心摘掉手套走出犯…案現場,她忽覺如芒在背,針刺一般,炙熱而隱秘。
許是她餘光看到了什麼,總覺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