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非這個國家,它的別稱是:“罪惡之國”。
多年以前,南非奉行種族隔離制度。在聯合國上被多個國家領袖指責為罪惡。而後,南非總統德克勒克簽署瞭解除種族隔離的法令,但是,翻身黑奴把歌唱,他們搶竊、強姦、殺人,花樣百出,把多年遭受的歧視和壓迫以一種不恰當的方式表達出來,甚至連親手簽署和解宣言的白人總統德克勒克也不能倖免,他的總統夫人。擁有南非第一夫人身份也沒能在混亂中倖免,竟被她地黑人保安姦殺。而堂堂的南非黑人副總統,也竟然犯下強姦罪而銀鐺入獄。因此南非至今仍未摘掉“罪惡之國”的稱號。
這個混亂的國度,實在是綁架犯好的藏匿處,無怪乎拆白黨要把那位無知少女誘騙到這裡。在這個國度裡。警察和綁匪實在是同一人,區別只在於當時是白天或者夜晚。如果是白天,你看見的是公正嚴明的警察,但到了夜裡,那位警察把制服一脫就變成了打劫你的人。
南非的混亂基本上集中在開普敦地貧民區。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南非全國的七成居民居住在首都。南非是世界上唯一有著三個首都的國家,立法首都開普敦。司法首都布隆方丹,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而黑面板的成功人士在革命成功之後,首先想到的是搬入過去種族隔離時代地白人區,於是那裡發展成了富人區。而過去的黑人區由於治安混亂,甚至連國際援助組織的車隊也頻遭打劫,故而投資越來越少。成為了混亂的貧民區。有統計稱,貧民區的發案率是富人區的200倍左右。
羅亦安約定的接頭點就在貧民區。他孤身一人穿過了混亂不堪,來到了一間門面汙穢地小酒館,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跟蹤者,便推開了那扇塗鴉滿滿的玻璃門。
門鈴清脆的響了起來,羅亦安站在門口,眨了眨眼,方適應了屋內的昏暗。此時,屋裡彷彿是突然中斷的幻燈片一樣,數個壯碩的黑人保持凝固地姿勢,盯著門口這位不速之客,他們形態各異,有端酒就唇停止不動的、有手持檯球杆俯身回望的,有伸手準備按老式音樂播放器卻將手停在半空的……
這些惡狠狠的目光足以將一位普通華人嚇走,但羅亦安不是普通華人,他稍稍停留片刻,看清了酒吧內的形勢,便邁步走向吧檯。
吧檯的酒保冷冷的盯著走來的羅亦安,緩緩轉動手中的毛巾搽拭著一隻酒杯,這一動作彷彿是按動了幻燈片的播放器,酒館內的人活動起來,他們繼續著被終止的動作,所有人的耳朵紛紛豎起,像在等待號令以便奔出起跑線的獵狗。
大白天很少有人上酒吧來消磨時間,因為他們需要工作以養家餬口,除非是那些打手和黑社會人員。此地位於貧民區中心,一個華人在這個時間,決不會出現在這個地點,故而,酒店裡的空氣裡充滿著敵意,彷彿是酒精濃度過高,就差一個火苗然後就爆炸、燃燒。
“我找這裡的老闆摩根。華盛頓”,羅亦安按規矩將雙手放在吧檯上,以示自己沒帶武器也毫無敵意。
酒吧裡傳出幾聲重重的出氣聲,許多僵持的身軀放鬆下來。
“找他幹嘛,一個無名小卒而已”,酒保繼續搽著杯子。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受人之託,找他有筆交易要談。”
“他不會和你談什麼該死的交易,他又不認識你。”
“我認識他就行。”
“不可能,我又不認識你。”
“這麼說,你就是摩根。華盛頓……有人讓我帶點東西給你”。羅亦安緩緩地舉起右手,慢慢地向胸前的衣兜摸去。雖然他這一動作已極為緩慢,但身後還是響起一片子彈上膛地聲音。羅亦安隨即將手凝固在空中,等待對方表態。
“你的東西很重嗎?”
“不重,只是一個小紙片。”
“那麼,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