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長若有所思地咬著雪茄煙,吞雲吐霧。偵探在一旁催促說:“法醫鑑定已經出來了,謀殺案就發生在我們發現屍體前一小時。當時,在大街上的人員都有嫌疑。局長,請快下命令吧,我們立即開始排查遊客,嗯,先從對面的運河大酒店查起。
我們還要派出一支小隊。調查受害者地背景,我相信從他們的背景裡一定會挖掘出兇手的影子。”
警察局長猛吸了幾口雪茄,狠狠的將雪茄在菸缸裡一按,說:“好吧,我決定了……”
一名衣冠楚楚的隨員恰到好處的推門而入。打斷了局長的發言,他俯身在局長耳邊低語幾句,並手指著門外。透過玻璃門,局長看到門外有兩名衣冠楚楚,做律師打扮的年輕人正矜持的望著他。局長遲疑著,擺了擺手,嘟囔道:“好吧。聽聽他們想說什麼……”
怏怏不快地局長勉強同他的部下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稍候,自己帶著門口的那兩名客人來到隔壁的會客室。
會客室隔音效果極佳,透過玻璃,偵探們看到局長憤怒的與兩名客人爭論著什麼,不一會兒。局長平靜下來,與那兩名客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著。許久,兩名客人彬彬有禮的告辭而去,局長則臉色平靜地回到辦公室。
“遇難的四名客人身份已經查清”,局長有氣無力地說:“他們都是拆白黨人員,這次他們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嗯哼,兩個巨人在角鬥,置身於刀劍之間的人,應該衡量自己的實力……”
警察局長很隱晦的表達出自己地意思。在義大利這個黑手黨橫行的國度裡,警察對黑社會的猖獗多少都有一點認知,遇到這樣的黑杜會火拼,一般說來,只要不是鬧得太大,傷及無辜百姓,大家還是樂於坐山觀虎鬥的。
“這起謀殺案牽扯到一起綁架案、一起勒索案以及一起詐騙案,有人已經主動伸過來了橄欖枝。他們坦白的告訴我們,只想拯救那位被綁架地人質。”局長敲敲桌子,加重語氣繼續說:“盟國的情報部門也出面打招呼了,政府方面也有要員出面要求我們配合行動。夥計們,這起刺殺案沒有家屬出面,當然也不會有家屬出面要求我們嚴懲兇手,這是一起無頭案。夥計們,按照這個基調,大家各自行動吧。”
眾人在剛聽到拆白黨這個名字時已打起了退堂鼓。在義大利數百年的歷史上,這個秘密團體的作案物件總是警察們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大多數受害者為了家族名聲會忍氣吞聲,但其中也不乏願意拼個魚死網破的硬漢存在。
警察們處理這樣的事早已輕車熟路,聽到局長這樣表示,所有的警員們暗自鬆了口氣,面無表情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一個個悄悄溜出門外。
當分析案情的那位老偵探準備出門時,局長喚住了他,“那位客人確實住在運河大酒店”,局長嘆了口氣,接著說:“我想,你已經有了目標,好吧,別去打攪他,他是我們的朋友。”
羅亦安愜意的吃完了這頓午餐。飯後,他陪伴兩女沿運河大道倘佯散步,而後的幾天他按著旅遊手冊悠閒的挨個遊覽著威尼斯的景點。當然,在此期間,威尼斯也接連發生了數起兇殺案。
隨後的幾起兇殺案在警察地極力遮掩下,波瀾不興。但經此一役。在義大利傳承數百年的義大利拆白黨組織遭受了重創。羅亦安的殺戮幾乎將這罪惡組織連根拔起,該組織的領導層幾乎被屠戮一空。
數天後,南非,開普敦,羅亦安孤身一人循著拆白黨組織留下的線索追蹤而來。當飛機降落在開普敦地機場上,他感慨萬千,他真沒想到自己能夠這麼快又重新踏上非州這片土地。
世界上有很多國家都有著自己的別稱,比如象牙海岸這個象牙之國,又被稱為“政變之國”;印尼那個發生數次排華風潮的國度,因為在排華風潮中使用野蠻行為,又被稱為“野蠻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