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殿下恕流芡無罪,流芡才說。”
容軒輕輕“嗯”了一聲,揮手要流芡起來說話。
“臣想說,殿下將來,是要坐這天下的人。”
流芡故意加重了天下二字,容軒聽了不禁微微皺眉。這天下說的是誰的天下,是容國的,還是說,臨都?
“你到底想說什麼?”
“流芡想要提醒殿下,這所有的天下,無一不是是私心鑄就的。”
容軒微微一怔,旋即臉上滿是瞭然的苦澀。
“你的意思是,這私心已經停不了了,是嗎。”
流芡沒有起身,恭敬道:“是,而且,殿下不該停下來。”
流芡說完這句抬頭看著容軒,臉上有一絲不容置疑的神色。
容軒苦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