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傷痕。殘留的,不是甜蜜,而是痛覺。
“你明知道我們不可能。不管是在兩年前,還是在兩年後。”她眼神清冽,不假思索,斷然拒絕,站在冷風中身體瑟瑟發抖,卻也因此而保持清醒。
她不奢望裴煜澤至今不知道她離開裴家的原因。而他,也應該體諒自己,知難而退。
咄咄逼人,不過是兩敗俱傷。
“只要你願意,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定定地盯著她的眼睛,不知是否被風吹著,她眼眶發紅,劉海微微拂動,美得驚人。
她微弱地笑了,卻總是搖頭,他們的隔閡那麼深,豈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假裝一切從未發生過?!
“我知道你現在不信我,但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