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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不得日本社會有那麼多的痴漢(色狼),這可不能全怪男的,這一條條*成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能有幾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呢;就算統統是真君子,也經不起如此的折磨和考驗啊,真君子也有生理反應期啊。

自從身邊有了久美子之後,再開車出行,父親就從副駕駛的位子移到了後排,算是一種升級吧。久美子當初剛來中國時,還為乘坐計程車時的座位問題困擾過,練習了一段時間後才逐漸習慣了。

在日本只要不是特殊情況,比如和上司、領匯出行,或者正好有四個人,必須得有一個坐到副駕駛的位子的話,只要是一個人坐計程車,都會坐到後排的位子上,這一點和中國正好相反。在中國,要是一個人,只要不是特殊情況,比如不愛講話,心情不好,或者司機大叔長得過於凶神惡煞,大家都會習慣性地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否則會顯得是在刻意與司機同志疏遠距離,甚至讓人家覺得是不是看不起我才會躲的這麼老遠。

“我發現凡是我坐到後面,司機桑的情緒都不是很好,要是坐在前面則能好一些,基本上都會與我聊天。”

這個“桑”的用法很廣泛,像久美子口中的這種在職業後加桑的用法是表示對從事此類職業的人的尊重和敬意,但也不是什麼職業都可以加的。我第一次接觸到桑是對某種“特殊”職業的女經理人的稱呼——媽媽桑。

“還有,我要是系安全帶也會惹得司機桑不高興,而且大部分的司機桑好像自己都不繫。”

我意識到自己今天是系安全帶了,因為等會兒要走高速。要是平時在市內行車的話,嗯……從實招來,捆的次數真不多。(就是沒好意思說沒有)不過現在很多私家車的車主都開始系安全帶了,其實這是個好習慣,也屬於職業操守,利人利己,值得提倡。

“人家會認為你在懷疑他的駕駛水平,這是對他的職業“最大”的侮辱和挑戰,所以大部分的人多少會不高興些,覺得偏偏就你矯情。”

“絕沒有!絕沒有!”久美子連連擺手。

她最佩服的就是中國計程車司機的車技,覺得個頂個的都可以去日本參加賽車比賽,做一個職業賽車選手。直到現在她坐我的車時有時仍會緊張,無法忍受我爭分奪秒,風馳電掣,來回穿梭,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我上車後手只要往方向盤上那麼一搭就突然變身,再也不是平常那個還有些素質的我了,嘴中C爹C媽地詛咒一切給自己的行車造成障礙的事情和個人;她恨不得準備一副耳套,只要車子一啟動就套上,省得比罵得痛快淋漓的我還要心煩。

“你那個旅行包裡怎麼鼓鼓囊囊的,準備常駐沙家浜啊?不就是住一晚上嘛。”

母親本打算當天就返回,中午吃個午飯就行了。可是姥姥說什麼也不讓,非要我們在家住一宿才能走,尤其是久美子。

“也沒什麼,就是換洗的內衣和毛巾、牙具什麼的。噢,可能是睡衣佔地方了,所有顯得滿滿當當的。”

睡衣?久美子睡覺是穿睡衣的,我也在她的宿舍裡見過,準確地說是我趁其不備偷偷拉開衣櫃的抽屜私自“鑑賞”的,屬於某種侵犯個人隱私?

“火炕你根本穿不住睡衣,姥姥肯定怕你冷會讓你睡在炕頭的,到時候被子都蓋不住。”母親解釋給她聽為何睡衣是件不實用的物品,在火炕上。

“火炕?”久美子聽不懂這個詞,發音也不準確,聽上去像是“火坑”。好在母親和父親坐在後排沒有聽清,否則還不火了:這個丫頭居然會隱喻進我家的門就是掉進火坑了!你還別說,這個火炕一詞的日語說法我還真會,真是東西沒有白學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派上用場。我用日語重複了一遍,久美子這下搞懂了不是“火坑”而是“火炕”。

“真有那麼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