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這手感多少像那麼回事兒,畢竟能捏出感覺來。
這燒包的感覺一來,就想得瑟得瑟,**,於是掏出手機給久美子發了條簡訊,邀她明晚一起吃個便飯,順便把上週未見的甜蜜補上。上一週久美子和我都很忙,沒有時間見面,只是偶爾發發簡訊了事,最長一次的電話也只打了約十分鐘就撂了。久美子因為忙著要備課,便因公廢私地拋棄了我。
久美子所在的語言學校最近鬧了場小小的風波,而挑起風波的是四個從日本留學回來的老師,主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薪資。這四個老師在日本都待了三四年左右,最長的一個則待了五年的時間;年齡都是二十五六歲,由於種種原因厭惡了那邊的生活,或者也可能是被那邊的生活厭惡了,齊刷刷地選擇與日本做以了斷,提著行李捲帶著“滿身瘡痍”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祖國的懷抱,還是家鄉好啊。其中好像還有兩個沒等學業完成就半途中止了,另外兩個也是久美子沒聽說過名字的私立大學,就算畢了業,估計也沒什麼影響力,基本等於“白念”。
都說英雄不問出處,這名牌大學的人不一定都能混出名堂,而三四流大學的人不一定就混不出名堂來,關鍵還要看個人的造化和機遇。但英雄畢竟就那麼幾個,不問出處也只是極個別的情況,大部分的人還得論個出處論講個出身,這就是社會的規則。
四個人回國之後先按部就班地投寄簡歷,參加面試,尋找工作。可是轉了幾圈之後發現真相原來與理想有著太遠的差距:你說你是日本回來的,誰也沒有當回事兒,因為除你以外,那廂還有一堆從日本回來的呢,而且日語說的比你棒的還有的是,也不差你一個,更何況越來越多的日本人也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來中國留學和討生活,就你?真沒啥了不得的。四個人在碰了一圈的壁之後,儘管也試了一些能用到日語的工作,但都沒能堅持下來,覺得特別的無聊無味,與腦海中的大展宏圖差得不是一般的遠。
恰逢此時,久美子所在的那所日語學校也爆發了一場風暴。學校的主人於四個月前更迭,原校長將學校盤給了一個姓曲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即現在的曲校長。曲校長接手之後準備大刀闊斧地幹上一場,不單單教授日語,還和日本的好幾傢俬立大學或語言學校拉上了關係,準備增加新的業務,打算幫著想要去日本留學的人辦理中介手續,從*利,最後發展成為國內比較有影響力的出國機構之一。
原來的老師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於是就要招聘新老師。曲校長的方針是儘量招有日本留學經驗,日語說得比較地道的海歸老師,中心主旨就是要提高學校的教學水平,依靠新生代的力量,躋身優秀教育機構的行列。這四個“鬧事”的海歸老師就是在這個背景下被招進學校的,也是雙方一拍即合的產物。
久美子說一開始雄心勃勃的曲校長在四人面前打了保票,說學校現在正處於波動期,各方面都還不太穩定,所以每月的工資只能是一千塊左右對付地過;但只要過了這段難熬的時間,而且大家能與她同心同德共同努力,並且水平也能得到學生的認可,馬上就提升至三千元,將來因個人業績,每個月掙它七八千那都不是夢想,希望大家攜起手來把學校打造成本市乃至整個區域中都頗具威望的外語教育集團。
我估計曲校長在說這番凌雲壯志的話時,腦海中一定浮現出新東方掌門人的英姿颯爽的光輝形象。理想是好的,但實際就不那麼美好了。四個海歸老師被她這番激情四射的演說鼓動得無不心肺澎湃,紛紛表示誓死效忠學校,為崇高的事業而奮鬥終身,答應下先忍一段一千塊的日子,只待美好的明天。可是這美好的明天將將堅持了兩個月便宣告破滅。
四個人的腦子冷靜了,一切也都重歸現實。一千塊的工資對於去過日本的四個人來說,基本上就不太能稱作收入,頂多是零用錢。在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