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感嘆著齊晟這血液回流速度可真夠快的,一面老實答道:“趙王那裡說福緣寺許願挺靈的,臣妾就想著去一趟。”
齊晟的手指在我腰間輕輕地滑動著,就是不說話。
我也覺得這事是有些不靠譜,自己也覺得有點心虛,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齊晟的腰,故意半抬起身子,似貼非貼地擦著他的胸膛,低聲說道:“我在這宮裡悶得久了,想出去透透氣,翠山離得又近,早上出去,天不黑就能回來的,就叫我去吧。”
就這麼擦擦蹭蹭地,眼角餘光便瞥到薄被的一處慢慢地高了出來。
這血液一往下流,齊晟大腦供血明顯就不足了,待我再撒嬌一般地晃了晃他,他便答了一個字:“好。”
尼瑪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齊晟說完這個字,手上就加了勁道,把我往他身上扣了過去。
我故作正經地笑了一笑,將他的手從我腰上扒拉了下去,正色道:“明兒皇上還要早朝呢,快些睡吧!”
說完自己便率先翻身躺了下去,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身後隱隱傳來齊晟磨牙的聲音。
我正得意間,他忽地一把扯開被子將我扽了過去,二話不說就開始揉搓,剛把我的性致挑起來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停了下來,翻回身去說道:“明兒還要早朝,睡吧。”
這種報復是多麼的幼稚啊!
偏我還被他勾得連喘氣都粗了,深呼吸了半天,還是沒法把心頭那團火壓了下去,索性從床上坐起身來,轉頭惱恨地看了齊晟背影片刻,發狠地撲了上去。
不管了,先瀉了火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帶著孩子回婆家過年,一直抽不出空來上網,給大家拜個晚年吧。
太子妃已經完稿,但是因為需要等待出版,所以網上的更新需得暫停一段時間,我初步想著是用綠籬、趙王、茅廁君、上樹君等人的番外來頂這段空當,不過大夥也知道,我連正文都寫不快,更別說這些番外了……
我盡力吧,爭取一週叫大家樂上一樂。
☆、番外
屋子裡燃著一對火紅的龍鳳喜燭,因燃的時間長了,又沒人進來修剪燭心,火苗就有些跳躍,晃得屋子裡的光影也有些恍惚。
綠籬垂著眼簾坐在床沿上,平靜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曾有個人用很不屑的語氣說她滿肚子裡的小算計,都是想如何攀上個高枝,有個富貴體面的生活罷了,她從不懂什麼叫“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綠籬記得很清楚,那一年她十四歲,正是豆蔻年華,懷春時節。
太子、趙王、楚王幾個年輕的皇子都來了張家園子,小姐便又邀了一些豪門貴女過來,在凝碧閣後面的亭子裡設了一場菊花宴,由她帶著幾個侍女在那裡伺候著。
她給楚王換茶,楚王對著她笑了一笑,她被他的笑容晃失了神,一失手就把整盞茶都扣到了他的錦袍上。她又羞又窘,全沒了往日的急智,只知道掏出帕子來去擦那茶漬……正慌亂間,就聽得一邊的江氏低低地嗤笑了一聲。
這是一種從鼻腔裡發出的聲音,卻把不屑與譏誚表達的淋漓盡致。
她本就羞窘,那聲音入耳,更是覺得腦子嗡地一聲,像是全身的血都湧了上來。
小姐也有些生氣,罵道:“笨手笨腳的,還不快點帶著楚王殿下去換件衣服!”
楚王卻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不妨事,就這樣吧。”
她強忍著淚,一個人悄悄地退了下去,找了個隱蔽地方偷著抹淚,可事情就愛這樣湊巧,偏偏就叫她聽到了江氏與另外一人說的那番話。
從那一刻起,她就告訴自己,以後絕不給人做妾,絕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