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變魔術,把孃親看得都愣住了,縮小版的宮鈴戴在手腕上藏在雲袖裡,不僅內斂還能聽到獨有的聲音。
爹爹說了,一個叫骨哨的東西不要用,有事搖搖手腕就好。可是孃親搖手腕了,他豎著耳朵也沒聽到半點聲音,孃親笑顏如花,眼眶還泛著淚珠,爹爹就順勢將孃親摟進了懷裡,他託著下巴連聲嘖嘆,爹爹哄女孩子有一套啊。
白謹言小小年紀生出了奇想,改日也要找女娃娃來實踐下。長留山的女弟子雖然多,但是他都沒興趣,倒不是說她們不漂亮,而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萬一行為有差,他那個天下最嚴厲的爹爹一定會不留情面地劈死自己的,這種危險還是能避就避吧。
所以他對師姐師妹一向敬而遠之,就算有人示好,他也是避之不及,恭敬有加。不過對待師兄弟們可不一樣,整日與他們廝混在一起,就如現在他常跟狐馮一起切磋劍術,不僅因為狐馮性格好、技藝超群,是個非常難得的對手,更因為他心裡有個小九九,齊雲山多美女,改日他要與狐馮一起去齊雲山玩,把他從爹爹那偷學的本領好好展示下。
掌聲伴著咯咯地笑聲在身後響起,他與狐馮剛拆完劍招就聽到如此張狂的聲音不由地轉回頭,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你是誰?”
“沒想到長留後山還挺漂亮的,哈哈!”
白謹言打量著眼前粗麻灰衣的少年,他雖然在笑但平淡無奇的臉上沒半點波瀾,反而輕蔑地看著二人。
狐馮上前一步,有意無意地將白謹言護在身後,道:“道友面生的很,敢問是哪位仙尊門下?又該如何稱呼?”
“齊雲山的狐公子,好久不見啦。”粗麻少年嘻嘻笑著,歪著頭指著狐馮身後的白謹言道,“喂,你個膽小鬼,躲在身後算怎麼回事?”
白謹言雖然這些年小混混脾性收斂了不少,可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只要白子畫不在身邊他就是個小魔王,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呼來喝去。
被此一激,脾氣就上來了,劍未出鞘卻指著他道:“你膽子倒是不小,敢上長留山來撒野,信不信小爺把你打得屁滾尿流!”
高了他一個頭的粗麻少年抽出腰間軟鞭,拉開架勢道:“有種你就來呀!”
眼見兩人話沒說幾句就要打起來,狐馮急忙攔住白謹言道:“先別衝動,此人來路不明,我們還是避一避,沒必要起衝突。”
“馮哥哥不要緊張,我只是和這位小哥切磋下。”白謹言微笑道,要說生氣倒也只是一時的,反而一來二回地在心裡做了另一番打算。自小長留山弟子知道他是白子畫的獨子,什麼事都讓著他,這讓他時常懷疑自己的技藝到底是什麼水平,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個陌生人,正好練練身手。
劍未出鞘,人已騰空躍起,兩兵相接,電光火石。白謹言這才發現那根平平無奇的軟鞭中竟暗藏玄機,應該是玄鐵石打磨的鐵蓮花,細小難查而且每一瓣上都有鋒利的尖刺,若被刺中,必定皮開肉綻。
白謹言避過鋒芒,不敢再大意,長劍出鞘,劍氣如白練在空中飛舞,軟鞭卻如靈蛇緊緊跟隨。二人打得興起,從地上打到空中,狐馮想去幫忙,剛抽出長劍,卻聽慘叫聲起,空中二人只在眨眼間消失在青天白日下。
☆、光榮負傷
糟了!狐馮心跳如雷,他急忙觀微卻再也找不到二人。額上的汗滾滾而落,盤膝而坐,凝神屏氣地四下搜尋,依舊毫無蹤跡。
不行!得找人幫忙,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顧不得許多,可第一想到的不是去找掌門或者白子畫,而是冒著被重罰的危險上了絕情殿。
花千骨見結界波動也是頗為意外,看見狐馮心急火燎地跑來,不禁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
這孩子長高了好多,可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可以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