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樣地想法,更何況還有寶藏的吸引力。只不過。這一次,那些長輩們終於找到了不放心小輩們前去玉京島的理由。要報仇要寶藏,當然不能依*那些毛都沒長齊的小輩們。於是,據我猜,那些拿到木製接引令地正派小輩們的接引令一定會被巧取豪奪的。不是被長輩徵用,就是被偷被搶。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就會產生連續的效應,誰都不會甘心自己地接引令被他人拿走。他人能拿自己的。自己當然也能拿他人的。於是,等到日期越近,這一路上會越來越不平靜地。說到這裡,你應該明白了吧?”
“咦?你不是說接引令是限個人使用的嗎?”吳葦不由一愣。
“咦?!你竟然不知道嗎?只有鐵製與玉製的接引令才被指定特定人。木製接引令則是誰拿著都可以用,不具名的。”遲未明見吳葦連這個都不知道。著實大吃一驚。畢竟這件事在江湖上造成的風波如此巨大,關於玉京島關於接引令的事更是傳得栩栩如生。鉅細糜遺。做為唯一一個玉製接引令的執令人竟然連這個常識都沒有!
誒?!吳葦看著遲未明吃驚的表情,頓時赧然。自己實在太弱了,照遲未明地說法,顯然關於接引令的事全江湖都知道,只有自己這個玉京島島主的親生女兒竟然一點都不曉得,實在是……吳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來自己果然是對這個世界的關注度太小了。一心只想著離開,對這個世界的一切一直處於一種得過且過地心態。吳葦產生一絲迷茫,自己做為局中人,這樣對嗎?
吳葦笑了笑,道:“如果我們真的受到了伏擊,其實只要拿出我們地鐵製與玉製的接引令給他們看一下,他們不就知道了?搶了也沒用啊。”
“幼稚。”遲未明真的翻白眼了。幾乎是有些無奈地解釋,道:“先別說那些人會不會傻到見到齊尚敏做車伕之後還用明搶的方式,就算他們真的傻到明搶,你亮出鐵制接引令與玉製接引令,只會讓他們更貪婪。”見吳葦一臉迷惑,遲未明揮了揮手,止住她的問題,道:“鐵製接引令與玉製接引令都是秘密發放的,特別叮囑過的。除了我們自己,誰也不知道哪個對應的哪個人,那些木製接引令的執令人甚至連這接引令有鐵製與玉製的事都不知道呢。你說,在這種時候,你敢拿出來嗎?”
“……”吳葦越想越不對。為什麼玉京島要這麼做?如果木製的也象鐵製的那樣限人使用的話,根本不會造成將要到來的風波。難道說……吳葦擰著眉毛道:“玉京島為什麼要攪亂江湖呢?又或者,那些前期死去的長老們竟然是他們殺的嗎?”
遲未明瞟了吳葦一眼,沒有搭話。車還在疾速地行著。車廂裡一陣沉默,各想各的心事。
吳葦想著想著,突然爬起來,來到車廂前,拉起車廂門簾,看向車伕:“誒?真的是齊尚敏!”雖然只是個背影,但他就連當車伕依舊是一身錦白,團雲繡邊,煞是風流的樣子配上一條皮鞭,很衝突很不搭,也實在太熟悉,吳葦一眼就看了出來。尤其是,自己一出聲,他的背就僵了起來,這個齊尚敏對自己果然還是有陰影的。
“他怎麼可能來給你當車伕?!”他這麼驕傲的人,連受了傷都要維持住濁世佳公子的模樣,又怎麼可能執此賤業?!吳葦轉頭問向遲未明。為了權勢,齊尚敏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吳葦不禁對他刮目相看。梟雄才能如此能曲能伸。又是唱戲,又是車伕的,他還真是豁出去了呢。
“他不是給我當車伕。”遲未明隨便覷了齊尚敏筆直的背影一眼,冷笑一聲道:“他是在給你當車伕呢,葦葦,你有時候不必要如此妄自菲薄。雖然相對於我來說,你不值一提,但在其他人眼裡,可是大大地吃香呢。”
這話說得可一點都不客氣。吳葦偷看了下齊尚敏,非常難得地,他竟然紋絲不動。對這種層級的汙辱似乎完全不以為然。但吳葦不相信他是這樣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