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論文,你連字都認不全。論武,你雖然內力不弱,但與我同出一門。論起經驗來,你更是連小孩子都不如。枉論及我。甚至於論長相,你也沒我一半可看性。論身份地位,我與你也是同出一姓,同出一爹。雖然我沒被敕封,沒有王號。但誰也不能否認我地血統。甚至在性別輩份上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哥,萬事聽我的才對。你說。這樣一個你,有什麼可值得我利用的?!”
,吳葦聽了這番話,頓時無語。這人也太能狡辯了。明明是他使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陰謀,被他這麼一番話下來,自己要是非要搞個清楚的話,不是白痴就是不知好歹了。
知他必是不會說了。自己又已在途中,再多做糾纏完全無益,說不定還會引發他地辯才快感,把自己損個透頂呢。吳葦想著,索性也不再開口,看著窗外綠影如飄。
“這馬車速度好快。”吳葦雖然覺得有些顛,但想到到了海邊就能見到蕭照,到了玉京島就能見到林寬,不由心情大好,不再計較剛才遲未明的惡劣,微笑著感嘆了一句。
“接到訊息,玉京島島主已經帶著林寬先行回島,海邊是無常二人在等候。”遲未明正經下來,聲音有些冷地道:“我們早一點快一點,免得路上被人伏擊。”
“伏擊?!為什麼?!”吳葦一愣。
“笨!”遲未明瞪了吳葦一眼,道:“真不知道你怎麼有時候這麼笨,竟然還活到現在,真是奇怪。”損了幾句,見吳葦不反駁,也覺得無趣,收了惡言,開始說正事:“到昨日為止,正派長老級人物已死了十七個,可以說是自武林大會結束後,幾乎兩天一個地死。//。16k而且,有幾個甚至出了武林大會的萬劍鎮,還來不及回到自家門派就死在了途中,客死異鄉激起了江湖中大部分人對兇手的憤恨,但這憤恨似乎並不能阻止兇手的繼續行兇。”
“這又怎麼啦?我們又不是長老級地人物。”
遲未明一聽,又想罵她。卻看到她一臉懵懂地看著自己,又不忍心,咬著牙道:“你說,那些長老們,第一個死了不奇怪,第二個死了也不奇怪,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死了十七個?!那些長老哪個不是武功高強,到了最後哪一個不是草木皆兵,身邊都是保護他的人?你說,為什麼他們竟然還會接二連三地死去?這點你都想不明白嗎?”
“那個……難道是殺手武功太高強?!”吳葦被遲未明這麼一問也懵了。之前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總覺得,如果一個非常高明的殺手,就連皇帝都能殺掉,更何況是些長老呢?現在想想,似乎這一些確實不對。這些長老們應該並不象自己相像地那麼弱才對,能當上武林盟主的胡一飛與這些長老級的傢伙相比,也相差無幾,更何況他們到最後還時時提防呢?又不是仙人,一拳難敵四手,哪一個武功高絕到殺人於千里之外。還是殺人於無形的傢伙,會去當個受人指使的殺手呢?
遲未明咬牙咬得青筋都暴出來了,恨恨地別開頭,不看吳葦那付傻樣,道:“這種時候,大家應該心照不宣地明白,殺掉後來的長老們的人肯定是他們地親近之人。不然不可能那麼讓人不知不覺,容易得手地!明白了嗎?!根本不是什麼兇手!江湖中的一切只是被人操縱了,推波助瀾之下,雪球才會越滾越大。”
“可是,這跟我們去晚了路上會受到伏擊有什麼關係?!”
“啊遲未明痛苦地把頭扭到一邊。給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才緩過勁兒來。轉過頭來已是平聲靜氣,面無表情地道:“你說,這一切都推給玉京島之後,那些名門正派有接引令的年輕小輩們還會被允許到海邊去玉京島嗎?”
“唔……”吳葦眨了眨眼道:“很有可能會允許。畢竟。以為玉京島是兇手的話,很多人會抱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地心態。”
“你說地沒錯。有些人很可能會抱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