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煩。
“那些女人,你不必多管,我會打發掉。阿墨,以後,我身邊,不會再有別人!”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想到之前看到的她的日記所寫,她說她如今不計較這那些女人——他懂的,她不是不計較,她只是自認活不久,所以,便不想在乎這些了。
“那些你沒有碰過的女人,她們若有那份心想走,是該打發了,那些和你有過夫妻情分的,你也想狠下心,全遺棄了麼?比如程襄,比如錦兒,比如韓千樺……”
她爬到他身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描著他的臉孔,看到他想辯說,便用蔥指堵在他唇上,阻止道:“先聽我說完。”
金晟點點頭:“你說,我聽著!”
沒有說話,她低頭銜住他的唇,輕輕咬了一口,然後面帶微笑的趴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他喜歡她的吻,笑笑,圈住她的腰,心裡說不出有多麼的窩心,愛極了她女兒嬌態的躺在自己懷裡媚態橫生的樣子,這樣的她,生著一種醉死人的美。
她心裡卻有說不出來的悵然,悶悶的道一聲:
“不離,我陪不了你多久的。按理說,你應該留下她們——留著,總歸會對你有用。我左思右想,總覺得,這個時睺,你若把她們全解散了,會生出軒然大波……”
這話令金晟的臉沉了下來,手臂僵硬。
她哪能沒有感覺,關於她的生死問題,他們一直避而不談,可是兩個人心下都很明白。
紫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怕看到心痛的神色,輕輕的繼續往下說:
“你們這個社會的法制就是這樣的,你要改革,你想給我獨寵,我自然歡喜,可惜我是命不久矣的人,恐怕沒那份勁兒陪著你跟你們這種制度對抗下去!”
腰間的力道又緊了幾分,這個男人生氣了,因為她的言下之意。
紫珞不覺嘆氣,用手掐他的肉,抬頭看陰晴不定的臉孔,說:
“喂,別惱啊,我說的是事實。我很人性化的,只要我活著的時候,你可以一心一意愛我一個,將來如何,我不想多管。不離,你總歸是她們的男人,你不愛她們也就算了,至少得為她們的生存負一下責任吧!在你們這個社會,休離後的女人就是破爛貨,很難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也很難有好日子過。再加上這些女人一般都是從一而終的思想,你強行將她們驅散,一在情理上說不過去,二,極有可能會逼死她們。世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你是不是該給她們留一條活命?”
“你就這麼想讓我收她們入後宮?”
他的語氣怪怪的,很不高興。
話是麼這說出了口,心裡卻酸的要死,她怎麼願意讓別的女人做了他的妃子,哪怕是隻是名份上的也夠叫她不舒服。
如此言語,很違心意。理性上可以接受,感情上完全不能認同。
最終的結果是:感性擊敗理性。
紫珞悶悶白眼,往他有型的胸肌咬了一口,悻悻的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說詞:
“算了,當我沒說。我才不要與別人分享你,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只能歸為我所有,有我一天,你要是敢心存非份之想,再敢把自己弄髒了,你就別想我再理你!”
這樣霸道專橫的調調才像他的阿墨,阿墨有結癖,阿墨見不得他和別人親近的。
“那不就結了!”
“如此的話,你要如何跟程相交代?如何和五大部族的人交代?”
“這是我的事!你只要好好的養好自己就好——”
噓了一口氣後,他將她抱的緊緊,讓她拉下來,兩人就這麼側躺著,四目對眸。現在的他,只想要她一人,他心中唯一的企求就是希望老天可以多給他們一些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