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做什麼?”
“抱你上床睡去……身子冰涼冰涼的,也不知道愛惜自己,你這身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的,日後乖乖給我養好!”
他微有薄責。
她勾著他的脖子,感受來自他身上的勃勃熱氣,笑著點頭:“是是是,皇上,這天下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說什麼便什麼成不成……”
“哼,壞小子,你要是肯聽話,老天一定會下紅雨,太陽鐵定東邊落下!”
背脊骨沾上軟榻的時候,那具高大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一雙大掌捧著她的臉,又是一番細細的吻,綿綿如春風,涓涓似細流。
她輕輕的回應,兩個人靜靜的享受這一刻的甜蜜,直到他的吻越來越灼熱,那手越來越不安份,眼底的欲~望強烈起來——
嗯,是了,這幾天他們同處一室,他每每回來的晚,她已睡下,一睡便很沉,他無可奈何,吵她不醒,也捨不得吵她,於是,聚積到今日,想親熱的念頭已是勢不可擋。
“呀……不行!”
酡色的臉孔分外妖嬈,卻很煞風景的喊,她感覺到了他勃發的慾望,那麼強悍的抵在她身上,忙叫道:“我……月信來了……”
金晟傻住,嬌美的滋味才嚐到嘴裡,恨不能立即將她生吞活剝了去,卻被告知不可以,他憋紅了臉,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咬牙切齒的瞪這個想看他笑話的女人。
“現在怎麼辦?阿墨,你丫的想玩死我……”
身子上的飢渴難耐令他難受的想更進一步,偏生不能得償所願,他慘兮兮的低叫一聲,以示不滿。
紫珞噗哧一笑,無辜的睜大眼,接道:
“我想跟你說的,但是,你沒給我機會……呃,真的很難受麼?那我侍候你……”
金晟還沒想明白她想怎麼侍候,但覺褲帶一鬆,一隻冰涼的素手探了進去,大膽而放肆的握住了他的火熱——他微微錯愕,卻見她面色妖紅的衝他笑著,吞吐的接下去又補了一句:“省得你慾求不滿!”
她自是嬌羞不已,夫妻間的親密,她一直處於被動,他細細的觀賞她的身子,她卻很少研究他,如此熱辣的主動掌控他的身子,這是第一次。
一番你儂我儂自不言說。
沐浴罷,重新睡到榻上,她蜷在他懷裡,他自背後將她輕輕攏住,另一手輕輕的把玩著那頭烏溜的長髮,微帶沐浴後的潮意,他的思緒猶沉醉在她的素手所帶來的快感裡,於是,執了她的手放開唇邊吻著,吻著她手心直髮癢。
“親什麼親……”
“嗯,突然發現,這雙拿著劍可與我對打的小手,還有別的用處!”
“你……色坯!”
她拍掉,心頭難免一陣臊,轉過頭去,玉也似的臉孔,盡是羞潮,夜明珠的光華里,她的神韻當真是勾魂的不得了:“喂,別鬧了,說個正經事!”
金晟覺得自己要熱血噴張起來,不覺長嘆,妖精啊,低頭又狠狠的咬了幾口,才問:“什麼事?”
紫珞坐了起來,攏好衣裳,側眼看了看這個男人,如今的新帝,整個皇宮都眼巴巴盯著的主子爺,有些事,他瞞著她,可她還是知道,比如說禮部今兒又曾奏請欲在全國範圍內選佳麗入宮充盈後宮,他駁了,禮部的人便說到了太上皇跟前。
蕭王府中子至今無皇子,是所有臣子的一塊心病。
“你有多久沒見那些女人了?”
開口這麼一句,金晟就知道她到底還是操心這些亂糟糟的事來了。
說起來,他有點怕她跟他算這筆糊塗帳。
雖然,這三年,不管是新人,還是舊人,他都不曾碰過——當然,要是當初他知道她還活著,這些女人,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招惹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