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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語氣說道:“沒有,好很多了。”

“哦,那我上藥咯!”說了一聲,蘇樺開始給嚴劍的傷口抹上各種藥。

看了一眼蘇樺那個大大的醫藥包,嚴劍笑道:“你是來上學還是來看病的啊?”

蘇樺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上著藥:“出門在外,總得準備周全一點,畢竟在外面又沒有那麼多人在意自己。”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你倒好,都摔成這樣了還不理不顧,以後發炎了痛死你!”然後裝出一種恐嚇的表情。

看著朝自己呲牙咧嘴的蘇樺,嚴劍只感覺自己的心窗似乎照進了一縷陽光,暖和而舒服,心中暗想,可能是自己那晚隨隨便便拿錢幫當時還算是陌生人的他的忙讓他以為自己是個輕薄、財大氣粗的人吧?他可沒忘記蘇樺還是一個去酒吧賣唱的人,想必家境亦是好不到哪裡去。

想著想著,蘇樺已經上好了藥,又囑咐了一下嚴劍不要讓傷口碰到水,在接到對方回的“你這小孩子現在倒像個老媽子”後,終於不再理會了。

當然,最後他還是送嚴劍到了校門外,看著他把外套丟進車裡,跟他說了聲再見,看著車走遠了才回到宿舍。

回到家,準備洗澡,翻出衣袋裡的東西的時候,嚴劍發現,口袋裡多出了一百塊錢……

想起剛才蘇樺一直拿著自己的外套,嚴劍無奈地笑了笑。

☆、第四章(改)

滿懷心思地回到宿舍,看著鏡子,蘇樺才發現自己的臉不知道什麼原因得微微發紅了——剛才四目相對的時候,嚴劍那似乎一眼洞穿的目光把蘇樺給震懾到了。本來嚴劍長得就壯,多年上位者的姿態又令得他時刻都有著一種無聲的威嚴,雖然他剛才似乎也在發愣……可現在自己想起來卻還是有些心驚。

可是他似乎對自己挺好的,剛才總是替自己擋下迎面撞來的對手,又總是在需要的時候替自己攔下阻擋的人,即使是那天他為自己遣跑鬧事者而自己卻無所行動,可他依然如此待他。

老實說,對於從初中就開始離開家去唸書的自己來說,別人的悉心照顧什麼的已經挺陌生的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自己照顧自己——傷了痛了,自己給自己上藥療傷;考試考砸了,垂頭喪氣的自己還要裝作樂觀地告訴媽媽自己很好,讓她別擔心。他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在了無邊際的黑夜裡舔舐傷口,習慣了在別人面前微笑樂觀……

其實他挺羨慕那些有哥哥或姐姐的人的,看著他們在受欺負後總會有哥哥替他們出氣或是姐姐會安慰呵護,自己都會感覺羨慕得很。

這也是他與柔姐這麼好的緣故,對於自己,柔姐一直都是當作是親弟弟來看護的。

突然窗外一聲鳥鳴,一下子就把蘇樺給驚醒了。苦笑一下,用冷水狠狠地潑了一把臉,透心的涼意讓蘇樺清醒了許多。想那麼多有何用,可能自己對於他來說無非是一個過客,更好聽點就是小師弟,那麼自己在這裡兀自地想入非非,也真夠丟臉。而且自己已經有了柔姐這麼一個對自己那麼好的勝似親姐姐的人,自己就不要太過於貪得無厭了……

甩了甩頭,徹底清醒的蘇樺換上一身清爽的衣裳,便離開宿舍去吃飯了。

下午的時光在謝頂的語文老師的吹眠曲中度過,晚飯過後,蘇樺打理一下便準備去酒吧了。每個星期他都要去兩個晚上的,雖說酒吧裡的人形形□□,但報酬還是挺好的。

乘上熟悉的公交一路平行,看著窗外繁弦急管、燈紅酒綠,匆匆而過的人流,蘇樺會湧起一陣悵然。每次去酒吧的路上,一個人靜靜地看著,然後總會覺得這麼大個世界似乎與自己跨了一個鴻溝。

到站了,蘇樺走進酒吧,在後臺等著。待到他上臺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站上了舞臺。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音調,熟悉的場景,自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