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前額頭摔打多次顱外損傷致死,身上沒有其他傷口,因為這個人涉嫌參與一樁僱傭謀害國家領導人直系血親的案子,所以在找到新證據之前,公安那邊的檔案登記定性為畏罪自殺。
我感覺這事不簡單,先頭也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一心求死的人,會只磕前額頭,關額頭可是十分堅硬的地方,要是真想自殺,直接仰躺著往那石頭坎子稜角上一撞,只需要撞兩三下立馬就得斃命,根本不需要磕前額頭磕上幾十上百下那樣痛苦的死去。
金花叫阿平給我磕頭的時候也提醒了我,他當時一直在重複一個動作,他在向某個人磕頭,可能是為他失利謝罪,也可能是被脅迫著用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
第五百六十一章 假打
“現場除了血液之後,只有羚羊的腳印留下來,兩處印子相距六七米遠,沒有人的腳印,羚羊不可能會策劃自殺案,所以當時現場的那個人,應該是坐在羊背上的。”
季海最不喜歡想這種彎彎繞繞的事,他向來就喜歡一刀捅進去讓人出血這種事。所以,他才會在知道動物園的貓膩之後直接就朝園長髮飆了。
不止是人和人相處,會處出感情來,人和動物相處久了,有了默契,也是會有深厚情感的。這些動物,如果是正常的生死病死了,他不會發這大的火。
可頭天,他還見著這羚羊活蹦亂跳的,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卻在冊子上見著登記說這兩隻羊得病死了,什麼病,死得這樣急?
屍體呢?
園長被問得啞口無言,就說已經連夜處理了,怕傳染給園裡其他動物,因小失大。
季海就問:“怎麼處理的?殺了賣了換錢了,給人燒了燉了烤了?就跟動物園的老虎熊瞎子甚至熊貓都會急病而亡一樣,去了同一個地方?”
園長當時就惱羞成怒,拍著桌子大叫:“不該你管的事你不要瞎操心,管好你的嘴,別亂說話,我是一園之長,園裡的事我看在眼裡,這些都是得了瘋病急症的畜生,我有權利處置它們,怎麼處置的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季海哪裡是能被別人吼住的人呢,園長吼,他比園長更大聲吼,吼得屋頂都發顫了。
“那你這麼理直氣壯,就肯定不怕我去舉發,到時候上頭來人檢查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像今天對我吼一樣對他們吼!”
園長怒不遏,直說季海這是要反天,“開除!不服管教,辱罵領導的職工,我這兒不養,你給我捲鋪蓋滾蛋!”
季海想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當天就收拾東西回來了,還寫了一份書面報告,打算今天遞交上去。
然後回來的路上買兩瓶二鍋頭,準備去去這口晦氣,一個人幹光了之後,就醉上頭了,可是今天就清醒了,準備去買點菜回來做飯吃了,就帶檢舉信去林業局告狀的。
誰知道,人家早就設好一套兒,等著他往裡鑽了。要是徐衛國今天不來找他,他在那冰山裡再泡泡,附近的冰面一塌,又被人灌下去那麼多酒,直接就會溺斃,而且死了過後,還查不到別人頭上,死亡檔案上一定會寫是醉酒失足跌入薄冰覆蓋的河面上,壓塌了冰層落入水中,身體因酒精的麻痺來不及作任何反應,就那樣一命嗚呼了。
旁人還會說他活該,誰讓你當酒鬼還往河邊走?
就跟那姓肖的館長一樣,死了也白死了,連絲同情都撈不著。
“衛國,你說這人到底是有多無聊啊?竟然繞這麼大的圈子來對付一個小嬰兒。他把人領導的直系血親弄死了,人家不可以再生麼?”
“生是可以再生,但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突然消失了,任誰都會受到打擊,這種打擊會引發一些不可估量的變化,他們一定還預著後著,一旦那房甘得手之後,就一環扣一環的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