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陛下,可這長公主卻見到了陛下後,沒多久陛下就駕崩了,還拿出這麼一份指明讓她女兒繼承皇位的遺旨!這擺明已經算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很有可能這陛下就是華陽公主害死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年輕輕的一個女帝,就莫名其妙毫無預兆的駕崩了呢!
於此,眾臣看向華陽公主的目光都帶了絲猜疑。
綺羅郡主見此,驕縱的臉上添了一絲慌亂。
華陽如芒刺在背,臉色又臭又難看,卻想著法急著辯解,便道:“陛下得的是天花!天花容易傳染給人,自然不會輕易見人,更不會見你!”
太后睨眼看她,唇角一挑:“那皇兒看來很不喜歡你這個姑母,不然怎會願意見公主,不怕將天花傳染給公主?”
聞言華陽嫵媚風韻的面容不由變得扭曲猙獰萬分。
“長公主怕是急糊塗了,得了天花的人,身上自然會生那種痘瘡,留下痕跡,可臣驗過了,陛下並非死於天花!”忽殿內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卻是易蘇站出來,拱手開口道。
此時,華陽公主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目光轉向柳相:咱們兩個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本宮要是毀了,也絕對會拖著你!(未完待續)
第十一章 不想讓她輸
“公子,人已經劫回來了,樓亦煊暫時將兵扯到了宮外!”一行一身黑衣勁裝,看著坐在床榻邊的人道。
樓君煜點了點頭,已經輸過一次,沒有十足的把我,他那個大哥也不會輕易再動手。轉向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黑眸微閃。女子臉色微微蒼白,小巧的鼻子微挺,呼吸有些緩弱,嘴唇緊抿著,長長的睫毛下是緊閉的雙眸,一頭青絲微微凌亂在枕上散開。
伸手替她攏了攏錦被,開口道:“乾清殿如何了?”
“柳相和華陽公主如公子所料已經反目,太后正在為竭力拖延時間,阻止任何人登基!”
聞言樓君煜手微微一頓,抬起眸,如濃墨般漆黑:“反目只是暫時的,我雖利用柳相容不得身邊人背叛這一點有意揭露了華陽使計讓綺羅登基,但柳相和華陽畢竟同盟十多年,還有共同的女兒,彼此唇亡齒寒。即便柳相容不得華陽欺騙和利用自己的兒女,但一旦有外手插入,這些問題也會暫時拋開!”
一行看著床榻上還未醒的女子,剛毅的臉色微凝:“棲鳳殿那個死屍已代替皇上駕崩,皇上又還未醒,若柳相和華陽重新連通一氣,那太后豈不是難以阻止新皇登基之事?”
“這倒無關緊要!先等她醒來再說,至於在華陽公主身上的母蠱……”樓君煜看著沉睡的鳳輕歌,黑眸一閃,嘴角微挑,“華陽能種進去,也自然有手段將母蠱取出來!”手微微撩開鳳輕額間的碎髮,黑眸之中閃過一絲涼寒,“只要她還活著,誰登上皇位。都能輕易地再拉下來,而且,弒君奪位,會讓他們摔得很慘!讓他們去爭去奪,不是很好麼?”
一行知道公子說的“她”是鳳輕歌,眼中露出遲疑。欲言又止。
“一行,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風!”樓君煜淡淡地掃了一行一眼。開口道。
見此一行微微垂眸道:“公子,一行不明白,如今天鳳國內憂外患,王爺被縛與北境戰事,宮內起了帝位之爭。公子明明可以乘機……”
“一行!何為乘機?”樓君煜忽打斷一行的話,輪廓顯得有些清冷,挑唇道。
一行一愣,緊抿著堅硬的唇。
樓君煜看著鳳輕歌沉睡的容顏,清涼的手指緊了緊錦被下鳳輕歌緊緊抓著他的手。想到鳳輕歌最後清醒的那一刻,喘著微弱的氣息,對他說的話,黑眸逐漸深遠。
——樓君煜。我怕又是扛不住了!
——好像,我總是被人下毒呢!都不知道有幾條命可以被人毒!
——樓君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