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的人!”
殿外,樓亦煊一身盔甲,腰間佩戴著劍,遠遠地看著乾清殿,嘴角挑起:“一切都準備好了?”
“是!一支軍隊已經入宮,三公子帶了其他兩支軍隊在宮外候命,王爺大約還有兩個時辰就到了!”一旁同樣穿著一身盔甲計程車兵道。
紫蘇看了士兵一眼,走到樓亦煊面前,眼眸一閃,溫聲道:“要開始了嗎?”
樓亦煊滿意地點了點頭,忽晦眸一閃道:“驗清楚了嗎?皇上真的駕崩了?”
紫蘇斂下眸子,點了點頭,臉色微沉:“是!我親自整理的皇上的遺容,的確已經沒有呼吸了,面色發白發冷,身體也開始僵硬了。”
聞言樓亦煊雍容的臉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那就好!”上一次,他功敗垂成,被父親棍責,這次,他要徹底讓柳相無翻身之地,以雪前恥!
忽一個士兵惶急,慌張地跑到樓亦煊拱手道:“公子……人……不見了……”
樓亦煊臉色一變,一把提起那個士兵:“說清楚!”
士兵哆嗦著開口:“公子要屬下帶來的那個黑黑的小子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
樓亦煊聞言臉上頓時凝結了一層寒霜,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到底是誰劫走的?如果那小子被劫走了,那代表,他的一切行動都沒有了理由,一切計劃都不無法實行!他竟然沒有想到有人會知道那個小子在他手上,更是沒想到有人會在這個關頭劫人!
樓亦煊上一次是功敗垂成,這一次卻是胎死腹中,不由怒到極點,將那個士兵一把甩在地上,陰沉沉道:“先將兵都撤回!”就算突生事變,計劃夭折,他也不能讓柳相得逞!
“遺旨?”太后一聽說華陽公主提到遺旨,眉頭微皺,“拿來哀家看看!”
小咕咚忙從華陽手中拿過遺旨遞給太后。
太后展開遺旨看了看,卻是冷笑道:“陛下的字如行雲流水,筆調清逸之中帶著幾分挺秀,這遺旨上的字字型端麗,行書謹慎,這哪裡是陛下的筆跡?”說著從袖中拿出另一個文書,展開來,“這才是陛下的筆跡!”
聞言眾人皆引頸長望,看著兩幅字的確不同,不由也起了疑心。個別見過皇上字跡的懷疑之心更甚。
聞言柳相眸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他倒沒想到這遺旨會出問題。
華陽公主面色變得難看,她以蠱迷惑鳳輕歌,親眼看著她寫的聖旨,她沒有想到這聖旨會出問題,沒有想到這字和鳳輕歌平時寫的字不同。難道當時鳳輕歌並沒有完全受她的蠱毒影響?華陽公主此刻卻顧不了想這些,只想著如何把現在這場面圓過去再說。
“陛下是在疾病纏身之下寫的遺旨,字型當然不能和往日相同!”華陽公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公主說陛下立下遺旨傳位於綺羅,想必定會將玉璽交予郡主,那敢問公主,玉璽在何處?”太后忽威儀道。
華陽公主心上一緊,臉色變得難看。她用毒蠱引誘鳳輕歌拿了一個蓋了皇帝玉璽的空白聖旨剛寫下了遺旨,鳳輕歌便倒了下去。她差點翻遍了整個棲鳳殿都沒有找到玉璽,想著華陽公主看向一直冷眼旁觀的柳相,不由暗想,會不會是他拿的?
“看來這所謂傳位給綺羅的遺旨還有待考證!不過!哀家很奇怪!”太后忽臉色一變,冷顏怒目,威儀萬分,目光直直地看向華陽,厲聲道,“陛下與哀家向來親近,卻在近一個月內,不曾見著哀家一面,整個棲鳳殿被人封鎖,進不去出不得,說是陛下染上重疾,避不見人,只是不知,公主是如何見得了陛下的?又為何在公主見過陛下後,留這麼個遺旨後,陛下便突然駕崩了呢?”太后字字如箭指向華陽公主。
眾人聽聞,不由頓時豁然,這明眼人一看就知其中蹊蹺啊!傳聞陛下重疾,所有人都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