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母親作保證,“這些藥茶的原材料,你從藥店買回來一般是怎麼儲存的?一般一次會買多少,夠徐文瑞喝多久?”
徐文瑞母親對康戈這樣煞有介事的承諾還是比較受用的,略微放鬆了一點緊繃的神經:“我一般是從藥店買回來,然後處理一下,又不能太大,又不能太碎,下一步還要再放在這種塑膠筐裡面晾一晾曬一曬,最後就是裝到我買的茶包裡面封好。
這種東西放久了不新鮮,畢竟是自己家裝的,不是外面工廠裡的那種,新增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我一般都給他做能喝一週的,週末回家來的時候再把下一週的給他帶走。”
“也就是說,徐文瑞又開始恢復喝這種藥茶已經有半年左右的時間,但是一直到近期才開始出現了一些身體上的不適反應?你們能回憶起來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麼?
我知道徐文瑞平時在學校裡面的時間比較多,但是他每週末回家來的時候總不至於一點徵兆都看不出來吧?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只要是不太尋常的,都算。”顏雪問。
“這個……我們真的沒有發現什麼,這孩子回家來一向是報喜不報憂,週末回家也不一定在家裡住,就是把髒衣服留下,把需要帶的東西帶上,吃頓飯,頂多住一晚就回去學校了,在家裡住也是把自己關房間裡打遊戲或者玩手機比較多。”徐文瑞父親一臉為難。
他這麼一說,徐文瑞母親在旁邊立刻發出了一聲難以壓抑的哀嚎,看樣子似乎是要嚎啕大哭一場,結果才嗚咽了兩聲,就好像是喘不過氣來,被憋住了一樣,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徐文瑞父親反應很迅速,卻不顯得慌亂,在康戈的幫助下,把徐文瑞母親攙扶回房間裡面去休息,把她安頓好,確認過她的脈搏等等情況之後,便又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當父母的太不合格了!”他重重嘆氣,指了指那一小筐還沒有來得及裝進茶包的藥茶原料,“你們要是需要帶回去檢查,那就帶回去好了,回頭那個給我們出方子的醫生是誰,在哪裡買的藥,我都給你們交代清楚,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幫忙的了!”
徐文瑞父親說到做到,很快便拿了紙和筆,把他能夠想到的都寫在了上面,交給康戈。
“之前我們怎麼也沒想到過孩子出事會是和家裡給他裝的茶包有關係,不然的話這些東西那還需要你們上門來問我們要啊,早就給你們送去了。”他有些自責。
“現在給我們也一樣,不耽誤什麼事兒。”康戈接過來,點頭表示感謝。
離開徐文瑞家的時候,徐文瑞母親不知道是還沒有醒,還是醒了但不願意再討論這個話題,始終沒有再從臥室裡面出來,徐文瑞父親自告奮勇要送康戈和顏雪離開,任憑兩個人怎麼婉言謝絕都無濟於事,態度格外堅決。
康戈和顏雪見他這樣,感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