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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乞討,趕到武林盟時,只見到一雙璧人,執手相過。他沒有被認出來,甚至因為太過可憐,被蘇少時施捨幾個銅板。在那一刻南溪的心終於死了。

那些質問已是徒勞,南溪終於在一場大雪中凍死,年紀才十八歲。

☆、再見炮灰大師兄

委託人的要求是——報復,傷害他的人全部要報復回去,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大師兄並且保住父親越無心的性命。

看了下劇情,現在應該進行到武林大會即將開始的場景。司齊動了動身體,腰側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是之前翎羽派弟子對南溪的惡作劇,他不小心撞到腰部。南溪現在在門派風評不好,自己又沒有威望,被捉弄更是忍讓,更加沒有什麼人尊重他。

給腰部上了點藥,外面就有師弟說掌門有請。

司齊扶著腰下床,儘量以正常姿勢走出門去。

牧笙對南溪十分冷漠,但南溪自小被他養大,早就把這個男人當做他的父親,對他的吩咐完全聽從,不敢反抗。

“聽說你私下與師弟鬥毆。”牧笙看也不看他,冷淡問道。

那個推了南溪的小弟子不過是被南溪氣憤之下打了一巴掌,此刻居然頂著個不甚明顯的紅印來告狀。

“是師弟先動手推徒兒。”司齊低頭,學著南溪的語氣道。

“然後你就打他?身為大師兄如此氣量狹小,真是讓為師失望。自去後山面壁一月。”絲毫不問對錯,牧笙就罰了南溪。

那個小弟子齜牙咧嘴的對司齊嘲笑,手都恨不得揮舞起來。

司齊眼中一片冷漠,嘴上仍是十分恭敬回道:“是,師傅。”

相信原主的性格與境遇與他的師傅關係甚重,連一個小小弟子都能踩在大師兄頭上,還會有誰能尊敬他!

“大師兄,這是我從鎮上買來的南瓜餅,還是熱的,嚐嚐。”

司齊沒想到,第一個來探望他的人是華宴,南溪的二師弟,傳言中與這個大師兄最為不合也最有競爭力的師弟。同樣,在血緣上來說,華宴也是南溪的表哥。

“怎麼,怕我下毒呀。”華宴比南溪大兩個月,與唯唯諾諾的南溪相比,他顯然更有年輕人的朝氣,說完這話,笑了笑,露出兩個小虎牙。

司齊接過南瓜餅,咬了一口,甜絲絲的,又軟又糯,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嚐,整個南瓜餅就下了肚。接過華宴遞來的餅,司齊狼吞虎嚥的吃著。

“送飯的師弟又捉弄你了。”華宴索性把布包都給了司齊,裡面鼓囊囊的,有很多點心。他蹲在送飯的籃子邊,挑開布,果然裡面的飯菜慘不忍睹:豆腐完全是水煮,青菜都有餿味,那米飯之中明顯摻著石子。

“我說,大師兄,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他們要這樣整你。”華宴放下布,十分不解的望著地上那人。

“我也不知道,不如師弟替我問問。”司齊掏出帕子,擦去手上的油漬,然後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入懷中。

華宴抽了抽嘴角,嘟囔道:“最看不得你這樣,像個老頭子。”

“明日我想吃燒雞。”吃飽喝足的司齊十分不客氣說道。

“我說,喂,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你還想著我明天來。”華宴顯然沒有想到大師兄突然變得這樣厚臉皮,有些語無倫次。

“不是我想讓你來,而是你明天要來,懂嗎?”司齊整了整衣袍,站起身來,抬頭望著華宴道:“我是大師兄,你作為師弟,來看我怎麼了。難道說我們的同門之情,連一隻燒雞都比不上!”

“當然不是!”華宴瞬間否定,又氣沖沖瞪了司齊一眼,“枉我好心來看你。”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司齊舔了舔唇,希望明日能吃上肉,這天天清水豆腐白菜,都淡出鳥來了。

晚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