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數十年的深厚修為,內力渾雄以極,這一聲冷喝,直讓城上城下數萬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但見那鐵箭驟然脫弓,流星逐月也似地飛射出,快如驟電驚雷,根本沒有給人任何一絲反應的時間,便於大軍之中,一箭射中了那名方才張弓出箭的將領,竟硬生生地破入了甲冑,一箭射進了胸口的心房位置。隨著那將領倒頭栽下馬去,城頭眾人驀然爆發出了震天的呼嘯,滄冥子厲然長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一干亂臣賊子,也敢在本門主面前賣弄!”
偌大的床榻微微震顫,兩具精壯的強健身軀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彼此之間不相上下的力量互相較量著,誰也不甘示弱。。。葉孤城手指間攥著西門吹雪的一縷黑髮,動作穩健地撞擊著身下男人的身軀,另一隻手則扣著對方汗津津的腰側,狹長的褐目微微眯起,壓制住這具蘊涵著巨大力量的男性身體。。。西門吹雪被壓在榻間,額上沁著細密的汗水,薄唇牢牢抿住,不肯發出任何聲音,突然間,緊抓著褥面的手猛地抬起,把上方葉孤城的腰身捧住扣牢,同時抬頭一口咬住了對方結實的玉色胸膛,在上面用力吮啃噬磨,將胸膛間柔軟的淡色突起緊緊噙在了口中。胸口相對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捕捉住,在西門吹雪的齒舌間被反覆肆意磋磨,葉孤城只覺刺痛,玄色的眉宇微微疊起,卻沒有辦法掙開,對方根本不肯放棄,兩人交纏在一起,葉孤城吃痛之下,不由得將動作幅度也下意識地漸漸加大,不再像方才那樣溫柔。。。彼此都是驕傲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誰也沒有示弱的意向,互相相持著,緊緊鎖住彼此都開始汗溼的身軀,不肯放手。
身後繫著的玄色鶴氅在風中微微拂動,滄冥子看著終於頂著箭雨推進至城下的打頭敵軍,面上一點一滴地浮上一抹厲色,隨即便輕輕揮了揮手。弓箭手立時後退,身後早已等候多時的一排勁裝漢子抬著擂石,滾油,石灰等物,朝著下方正開始架設雲梯的敵軍直倒下去,頓時城牆之下,慘嚎痛叫聲響成一片。江全緩緩從鞘中抽出佩劍,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道:“。。。若不是爺的意思,不必為求急進,多作傷亡,只相持不下就好,方才我已率人出城。。。眼下,就且看他們有多少人可以送上來受死罷。”
滄冥子以指輕彈了一下手中的長劍,亦是微微笑道:“既是爺的吩咐,你我自當遵從。。。如此,就且這般相持著便是。”
一百四十二。 扼勢 。。。
窗外的雨勢漸漸大了,此時已是下午,外面的雨水漸成疾線狀,如傾如注,雨水沿著琉璃瓦順流而下,形成清亮的水簾,豆大的雨珠墜在地上的刻青石面間,激起了無數雪白的水花。
偌大的內殿當中,有羅帳重重疊疊,擋住了裡面交纏著的兩個人,葉孤城一手託扶著身下男人的腰身,一手撥開對方散在身後的黑髮,露出汗津津的後頸,然後用唇在上面遊移著親吻。他的動作並不算太過溫柔,所到之處,就必然會留下一路清晰的殷紅痕跡,而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有力勁瘦的腰部雖還仍然控制著保持適當的力量和速度,卻也明顯比從前要強硬霸道不少,葉孤城微微輕咬了幾下男人的耳垂,用手臂環住了對方汗水淋漓的結實胸膛,雖然自己並沒有體會到什麼情/欲上的感覺,但從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