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過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被調來。
還大隊長?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搞的。一群特種兵們敢怒不敢言,畢竟他們也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即使再不服也只能咬牙混血嚥下。
言厲是什麼人?當然知道軍人的惡劣本性。早在他接受這支大隊的時候他們的前隊長赫夜施就再三叮囑他,這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兵,並警告言厲給他盯好了。
那時候的言厲不屑地回話:“那麼不捨得早幹嘛去了啊?標準地當□立牌坊。”
赫夜施懶得跟他媽廢話:“個人原因,說實話,要不是為了我家丫頭我才不稀罕去練什麼陸兵。”陸兵哪有他那群混蛋小子厲害啊?不要說他訓練有素,就是這群人的單兵作戰能力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強。
看出了赫夜施的憤恨,言厲終於正經了。他知道赫夜施接受調派到陸軍216軍團當營長,當然也知道原因,只是這個原因讓同為軍人的他十分不能接受:“你真決定了?為一個女人?”
也聽出了言厲的不贊同,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同一所軍區學校出來的,一樣地優秀,各有所長,只是赫夜施從一開始就選擇了特種兵的路,而言厲則選擇了在陸兵軍團一步步爬上來,最後再被調派,想不到就是接替了赫夜施的兵。
赫夜施對此也十分欷殻В����找愕南擄停�釁鷀�郟骸罷餑悴歡��慵疑┳釉諑驕�216師可是女警花,我再不去她就要鬧離婚,我可受不住這罪。好不容易閃電戰了她,哪能讓她跑了。”
赫夜施說的是他在某一次任務中結實的216著名警花唐瑛,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樣英氣,正直,比之一個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軍隊最講究的就是婚姻閃電戰,那時候的他常以各種名義出現在216師的地盤,順道耍流氓。唐瑛耍流氓自認不比他,半推半就大大小小矛盾都鬧遍了才肯點頭,高興地一向冷靜自持的赫大隊長像七百五似的只差沒有當眾摟摟抱抱,有礙軍容。
“而且調到她身邊我們處的時間也能久些。雖然特種部隊的時間還算寬裕,但是畢竟分隔兩地,不捨得她一個人當個寂寞軍嫂,那就只好過去陪她。”赫夜施抽了一口眼,眯起眼睛,細長的眼有些迷離,“反正我無憾了,練出了這麼一隊兵,我也算是圓滿了。只是言厲……他們就可交給你了。如果他們沒有出人頭地,我可第一個找你算賬。”
做了十多年這群兔崽子的隊長,對這些戰士還是有著很深厚的“革命友誼”的,只可惜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從今以後,這個責任就算落下了,這個男人也會替自己好好訓練他們,讓他們在特種兵界斬頭露角,赫夜施相信這一點。
“你放心,誰不服——就練到服為止!”言厲笑了,走上前去拍了拍赫夜施的肩,作了責任的交接。
由此一個陸軍營長成了特種兵大隊長,而特種兵大隊長也屈居下陸軍當參謀去了。
不得不說,言厲的訓練方式還真是變態。
為了加強他們的綜合能力,每天超負荷的訓練已經讓經歷過多場戰鬥的兵們差點承受不住,而且還經常性不間歇性,甚至抽風性地來一次叢林演練,一群剛剛開始還不服氣到極點的男人們已經被訓地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且在大大小小兩個月後,言厲還突擊搞了個單兵對抗賽,就在產生了贏家後還不過五分鐘時間,言厲穿著訓練服跳上臺,鬆了鬆筋骨,極拽地看著贏了的小夥子道:“你最後的對手,是我。”
結果不言而喻,即使在原先的軍團裡言厲也是鮮有敵手,對上這群毛毛躁躁的不成熟男人,言厲以絕對的優勢取勝,完美的攻擊手段和敏銳的觀察力,讓在場的一群本來不服的兵無言以對。 對待一群拽地男人,就要比他們更拽。就像言厲說的——打他們一拳比訓他們一個月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