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罵,這名斯拉夫壯漢還真脫起了外套,大拳頭砸著胸膛,擂的咚咚響,任酚額頭掛上三道黑線,要是一直被這麼折騰下去,戰士們還不得被折騰瘋了?此時諾基卡夫也把胃吐空了,臉色焦黃的從指揮所爬出來,一出屋,就趴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任將軍,我們必須反擊,把備好的車弩拉上來,毀了那些投石機,這會兒日耳曼人戒備心最差,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那些車弩可是用來對付撞城木用的,現在用來對付投石機,實在有些浪費。可除了這個辦法,任酚短時間內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反制方法,只好苦著臉讓人去拉車弩。車弩一直在城下備著,五個人就能將一架車弩挪過來,眾人拾柴火焰高,很快十幾架車弩組裝完畢,任酚拔出佩刀,寒著臉吼道,“瞄準城下投石機,毀了這些作惡多端的東西。”
投石機拋射重物厲害,但射程卻一直比不上車弩,更何況車弩居高臨下,射程更遠,完全可以覆蓋投石機。一支弩箭猛地彈射出去,只看到陽光下一道寒芒刺破長空,弩箭上邊綁著火藥,引信滋滋燃燒,準確命中一架投石機,箭頭刺進投石機中,轟的一聲,這兩作惡多端的投石機被炸得散了架。周圍忙活的日耳曼人被這一幕震得七葷八素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又是一支弩箭射過來,這一次沒有命中投石機,卻將一名日耳曼士兵釘在地上。弩箭速度迅猛,威力巨大,直接刺穿這名日耳曼士兵的脖子,弩箭穿透脖子,趨勢不減,沒入地面寸許。周圍的日耳曼士兵都嚇呆了,這弩箭也太霸道了,如此遠的距離,還能刺穿人,進而釘在地面上,如果三個人前後站成一排,還不得成為串糖葫蘆?
弩箭一枝枝飛過來,爆炸聲不斷響起,一架架投石機被毀,此時保命要緊,日耳曼士兵誰也顧不上那些笨重的投石機了,一個個抱頭鼠竄,一刻鐘的時間,城外的投石機毀了一半。就在日耳曼人提心吊膽的時候,弩箭終於停止,這種巨型弩箭打造不易,任酚等人也要省著用,看到投石機毀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浪費弩箭了。弩箭是停止了,可是看著那麼多投石機殘骸,洛泰爾的心在滴血,可惡的東方人還有那些斯拉夫老毛子,“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付出代價。。。。”
洛泰爾不甘的聲音聽的人心頭顫抖,這些投石機可是帝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造出來的,其中多數借鑑了東方人的工藝,實在不容易,沒想到頃刻間被維爾紐斯駐軍毀了一半。還想用這些投石機打下基輔城呢,沒想到在維爾紐斯就毀了這麼多。拜思爾看洛泰爾神情有點不大對勁兒,趕緊讓人把剩下的投石機拉到後邊去,萬一東方人再來上一輪弩箭,剩下的投石機又能保住多少?等著洛泰爾心情平復下來,拜思爾趕緊勸道,“陛下,還請息怒,至少有一點,我們看到了東方人還有車弩,這種防守利器,不得不防。”
“一會兒攻城的時候,讓兄弟們散開陣型,千萬別太過集中,就算的東方人有車弩又如何,這種弩箭打造不易,他們不會存太多”洛泰爾冷冷的看了一眼維爾紐斯城,他對這座城池可以說是勢在必得,就算是車弩,也擋不住日耳曼勇士前記得呢腳步。午時埋鍋造飯,炊煙剛剛散去,戰火硝煙便開始在四周瀰漫,先期三千多日耳曼士兵開始撲向維爾紐斯城。這一次他們和往常攻城不一樣,前後拉開距離,左右錯位,陣型非常分散,人人手持圓形木盾,城頭的箭雨對他們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在他們腰間除了佩劍,還有一把詭異的斧頭,斧頭分成兩邊,一邊是常用的斧頭,另一邊類似鐵鉤,這種斧子又稱為破冰斧,乃是斯拉夫獵戶攀爬冰岩所用,為了這次攻城,日耳曼人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箭雨阻擋不住日耳曼人進攻的步伐,他們架起雲梯,開始嗷嗷叫著往上攀爬,一邊攀爬,一邊用手上的破冰斧去砸城牆上的冰,銳利的鐵鉤砸下去,咔嚓一聲,冰層開始碎裂,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