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斤,我就算喝不醉,也沒有這麼大的肚子呀!”
張三為主子出頭,嘲諷起來。
“沒有這麼大的肚子,怎能吹得出那麼大的氣?”
“你這拍馬屁的本事倒不錯,果然是個天生的奴才胚子,就算這回不賣身,遲早都得給自己找個主子。”
金靈芝不想在聽胡鐵花廢話,瞪大一雙美目,氣勢十足的將酒壺拍在他面前。
“廢話少說,你究竟是喝,還是不喝?”
“喝,自然是要喝的,但現在卻不是時候。”
自己人知道自己事,胡鐵花眼珠一轉,把酒局推脫到明天再比。
他想著戒酒空一天肚子,怎麼也能比平時多喝一兩壺。這樣一來既不算作弊,也能壓過這猖狂的小娘皮。
第三百八十一章 兇案頻發 人心惶惶
賭酒鬧劇結束,一幫人開始正常吃飯。
飯後劉遷回到了船甲板上,吹著海風盤腿打坐起來。
這船艙一共有兩層,下面的一層,是船上十七個水手的宿處,和堆置糧食貨物清水的地方,終年不見陽光。
上面的一層,除了前面他們在喝酒的一間外,後面還有四間艙房,在這時說來,這條船的規模已可算是相當不小了。
公孫劫餘和白蠟燭師徒兩人佔了一間,金靈芝獨據一間,勾子長和丁楓勉強共宿一室。
楚留香、張三和胡鐵花只好三人擠在一間。
客人們已將後艙都佔滿,做主人的海闊天只有在前艙搭鋪了。
而劉遷和丁楓,勾子長不熟,又討厭那師徒倆,楚留香那邊胡鐵花的腳臭味太大。
除非金靈芝願意和他同處一室,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來船頭甲板上打坐。
就在劉遷坐下後沒多久,一雙躲在暗處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躡手就躡腳走向了船尾。
不一會,船尾處就傳來一聲淒厲而尖銳的呼叫聲。劉遷睜開雙眼,手掌在甲板上輕輕一拍,人就飛奔向呼叫的位置。
幸虧他只是在揣摩剛才使出那一掌的缺失,要是運功的話肯定沒這麼及時起身。
就在他剛行至船艙之時,就見丁楓從艙房過道中走了出來,出門的速度竟比劉遷還快。
兩人同時到達了船尾甲板,本在那裡掌舵的向天飛已不見了,甲板上卻多了灘溼漉漉的血漬。血漬新鮮,明顯是剛吐出沒多久。
不一會船尾已擠滿了人,除了最先到的劉遷和丁楓,金靈芝、楚留香,胡鐵花,張三、勾子長、公孫劫餘、白蠟燭,海闊天陸續都到了。
人到齊,甲板上的鮮血主人是誰,自然一目瞭然。
海闊天忽然在那灘血漬前跪了下來。
海闊天與向天飛相交多年,目光已將落淚。
“二弟,是我害了你,我本不該拉你到這裡來的!”
“海幫主不必太悲傷,屍身還未尋出之前,誰也不能斷定死的誰,何況,向二爺武功極高,又怎會輕易遭人毒手?”
丁楓面上的笑容早已收斂,對著海闊天安慰道。
“屍身落水還沒多久,我下去瞧瞧是否還可以將他撈上來。”
這時船行已近海口,波濤洶湧。張三卻毫不遲疑,縱身一躍,已像條大魚般躍人水中。
半晌之後,一無所獲的張三回到船上。
就在他離開的這會,留下的幾人開口辨查起兇手來。
嫌疑最大的就是劉遷。誰讓他就在甲板之上,作案時間充足,剛才露那一手,也顯示出自己極高的武功。
“瞧這地上的血漬,向二爺流血必定極多,那兇手貼身行刺,自己衣服上就難免要被濺上血漬。而劉兄的這套衣服乾乾淨淨,沒有一絲血跡,根本不肯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