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得到豹胎易筋掌這麼久,終於把驚濤掌融了進去,創出了專屬於自己虎豹掌的第二招。
只見劉遷變成暗金色的手掌在白蠟燭胸前微不可查的連晃三下,第四掌才拍了下去。
在他落掌之後,白蠟燭體內響起了一聲怪異的聲響,似獸吼,又好似浪濤之聲。
白蠟燭本都做好了‘借力化力,四兩撥千斤’,在他的設想中,就算劉遷力氣再大,也傷不到他。
但接到劉遷這一掌後他才發現,除了一股他低擋不住的巨力,那一浪接一浪拍打而來的內力才是最可怕的。
這就是劉遷這掌的精髓,將驚濤掌的內力用虎豹掌發出去,既傷人肺腑,又具備了驚濤掌的特性。
白蠟燭學的功夫叫‘混元一氣童子功’,原本最擅化解內力,但遇到劉遷的易筋經內力,就如蚍蜉撼樹,分毫不動。
往往十份內力,才能化解劉遷一份內力。
肆虐的內力將白蠟燭的五臟全部震傷,為了不在金靈芝面前丟臉,一口湧在喉頭的淤血被他硬生生嚥了下去。
這也讓他更加無力抵抗劉遷的掌力,原本穩穩當當的馬步瞬間被壞了架勢,連退四五步,才被他師傅公孫劫餘抵住。
都說名師出高徒,而這老頭的功夫連徒弟高都沒有,師徒二人一起被劉遷這一掌震出了船艙。
“嘶”
原本看熱鬧的一群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回味著劉遷這威勢無窮的一掌。
“好俊的掌法,不知是哪一派的絕技?”
丁楓跟著蝙蝠公子自認見多識廣,但也沒認出劉遷這掌法的來歷。
其他人都盯著劉遷,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這會已經收功的劉遷笑了笑,推諉起來。
“自己琢磨出來的鄉下把式,讓眾位見笑了。”
“這要是,鄉下把式,那老胡我的‘蝴蝶穿花七十二式’豈不是連鄉下把式都不如了。”
“本來你那什麼臭蝴蝶拳就不如鄉下把式,我看你還是趁早退隱江湖吧!”
張三抓到機會就想氣胡鐵花一下,這會更是肆無忌憚的諷刺起來。
一直安靜金靈芝這會也終於明白,劉遷之前和和她比武是在逗她玩,要是對她用出這掌,估計她使出全身本領也低擋不住。
“礙眼的人看來是走了,咱家也可以吃飯喝酒了。”
劉遷再次入座,拿起白蠟燭喝過的酒壺直接扔了出去。
“再去拿六壺酒來。”
她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張三卻做到了一個奴僕的本分,立刻應聲。
其實他也不知道酒在哪裡,但他還是起身走了出去,嘴裡還喃喃自語。
“花了成萬兩的銀子買下我,就只叫我拿酒,這豈非太不合算了麼?”
胡鐵花逮到機會,也沒放過張三。
“你不用著急,以後總有得叫你好受的,你慢慢的等著吧。”
金靈芝瞪了他一眼,居然沒有搭腔,張三也已走遠了。
用不了多久,六壺酒都已擺到桌子上。
金靈芝道:“你喝四壺,我喝兩壺。”
她這話也還是不知對誰說的,但每個人的眼睛都瞧著胡鐵花。
胡鐵花搓了搓鼻子,不禁為自己吹出的牛皮後悔,早知道在三和樓那就不和這娘們打這賭了。
“金姑娘是在跟我說話麼?”
“呵呵,胡兄弟可是有賭約在身的人,說不定老婆還得靠這四壺酒換出來,這會不喝更待何時。”
劉遷對著胡鐵花調笑起來,飯桌上的人都忍不住笑意,開口笑了起來。
胡鐵花望著面前的四壺酒,喃喃道:
“一壺酒就算五斤吧,四壺就是整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