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陣的厭惡,相反此刻他內心異常興奮,甚至是欣喜若狂,因為這意味著他即將能夠動用數以億計的資金,在股市當中呼風喚雨,成為整個華資企業在香港市場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一次燕京之行果然沒有白跑一趟,得到的結果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其他幾個人身上,他們大都是隸屬中央的華資香港上市公司金融方面的負責人,陣營可以說是非常豪華。光是他們背後公司的市值,恐怕就能佔到整個華資企業在香港上市的全部市值的一半,放到整個市場上,更是佔據整個在香港上市公司市值的二成左右的力量。
除了這些有著實戰經驗的第一線人員外,在燕京方面總負責的是一位財政部的副部長,級別是正部,除了這些之外,還有統戰部門、組織部門、港澳臺辦、愛華社、華聯辦甚至是總倉等各個部門的相關負責人,總之在諸葛館的授意下。這將是一次多部門聯合應對金融危機的協同作戰。
原本這種規模、級別的工作小組,根本就輪不到像宋凌這樣的小角色發出自己的聲音,但是由於這個小組中絕大多數級別比宋凌高的人員都不會常駐香港,甚至某些人只是為了撈取政績而千方百計地擠進其中,因此面臨重大突發情況時的資訊傳遞和分析判斷就要靠以宋凌為首的這批專門駐紮在香港的專業人士。
諸葛館也不是沒有想到這方面的問題,為此他特地給香港方面指定了一個最高負責人,即愛華社香港分社的副社長,授意他在適當時機有人事專斷之權,能夠先斬後奏,將香港部門謊報軍情或者是延誤戰機的人掃地出門。
另外。在專業性方面。諸葛館則安排了一部分熟悉香港乃至東南亞地區經濟的學者,和類似於鍾石這樣的人一道組成了顧問委員會,不定期地向香港方面彙報和預測未來香港經濟的走勢。
總之,在諸葛館的設想當中。這將是一次對他即將執掌政務院之前的考驗。
……
“宋哥。這一次組織部任命我們為保衛香港金融市場的‘一線作戰人員’。但我怎麼覺得我們這些人都是炮灰呢?大家想想看,我們上面有多少個部門掣肘,不說直接上司愛華社的那幫人。就連我們自己想要做些什麼,還得參照顧問委員會的那幫人的意見,這他媽的都是個什麼事兒!”在京城一家偏僻的會所裡,幾名來自香港的高官正坐在狹小的房間內長吁短嘆著。
在經歷過短暫的興奮之後,他們這才愕然發現,這個工作小組人員眾多,流程複雜,從發現問題到制定決策恐怕一個星期都搞不定,這還是在部門之間不相互推諉的情況下。而金融市場的行情往往是瞬息萬變,根本沒有請示和等待的可能。按照他們的話說,等到相應的救援方案制定下來,恐怕救援物件早就死翹翹了。
這些人大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看上去西裝革履、風度翩翩,是典型的事業有成的精英人士。在外界看來,他們是華資企業的高官,一句話就能決定股票的上漲或者下跌。但是他們自己很清楚,在這些光鮮的外表之下,他們其實什麼都不是,如果沒了手中權力的話。
和私人企業不同,在港上市的華資企業尤其是國企,其高官的任命並不是來自董事會,而是內地政府的組織部門。因為大股東是國家,所以即便是小股東和零散股民加在一起的話,也阻止不了任命決策的透過。而這些所謂的空降高管一旦坐上這個位置,往往隨之而來的就是整個中高層的清洗活動,這就是所謂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雖然這些人也曾經在清洗活動中受益匪淺,但是他們心中很清楚,說不定哪一天空降過來的一把手看他們不順眼,就會在下一次的清洗活動中將他們靠邊站,到時候他們失去手中的權力,就什麼都不是了。
也正是基於這方面的考慮,這些人才努力地賣命工作,爭取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