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偶爾開啟電腦做設計圖,但覃慕峋一天只需她用一個小時電腦,別的時間只能盯著天花板發呆,或者放部電影聽聲音。
覃慕峋已經帶著心心去德國一個月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肖楚楚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她能自己翻身,自己抬腿,但依然不能下床,更不能走動。
她已經習慣了在床上吃喝拉撒睡,更習慣了每天早晚與覃慕峋通電話,但是從前天開始,覃慕峋的電話就打不通了,楊海路也聯絡不上覃慕峋,一家人急得團團轉,覃慕嵐說如果再過兩天仍然聯絡不上,她就親自去德國找覃慕峋,她大學主修的是德語,曾有德國留學的經驗,她過去無疑是最好的決定。
肖楚楚總是強迫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也許是覃慕峋太忙沒顧得上開手機,她隔上十幾二十分鐘就給覃慕峋打一次電話,打電話成了她每天最重要的事。
“舅媽,舅舅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嗎?”顧詩涵做了戚風蛋糕給肖楚楚品嚐,見她一臉失望的看著手機,已猜到是什麼結果。
“是啊,已經第三天了,慕峋以前從來不這樣,他不可能忙得沒時間給我打電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肖楚楚想起覃慕峋的身體也不太好,憂心忡忡的說:“不知道是不是照顧心心累倒了……”
想到這,肖楚楚自責不已,如果她不出事就能跟覃慕峋一起去,好好照顧他們。
“我看舅舅身體好著呢,不可能就這麼累倒,也許是手機出了問題,或者手機卡訊號不好。”
顧詩涵的勸解並未讓肖楚楚寬心,她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覃慕峋的身體並不好,他一直在吃藥,就沒停過,每天吃的藥提包裡隨身攜帶。”
“舅舅是什麼病?”顧詩涵著急的問:“怎麼沒聽我媽說過。”
肖楚楚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問他都不說,但我以前聽他朋友說過,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難以根治,只能慢慢調理。”
“哦。”顧詩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鬧鐘響了連忙去給肖楚楚倒熬好的中藥:“舅媽,該吃藥了。”
“謝謝。”肖楚楚伸手去接藥碗,嘆了口氣:“唉,我和慕峋還有心心都成了病秧子,每天都得吃藥,也不見好轉,我不想吃了,順其自然吧!”
“舅媽,你別這麼說,藥還是該吃,等身體調養好,以後再也不吃它,現在半途而廢,以後再吃功效也會減半。”
“唉……”肖楚楚唉聲嘆氣的咬住喝藥的吸管,悲觀的說:“如果實在懷不上也沒辦法。”
她話音未落,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忙去拿手機,結果將藥碗打翻在地,濃稠的藥汁潑得到處都是,她看過來電之後無暇理會打翻的中藥,開心的接聽電話。
“慕峋,你終於打電話來了,快把我急死了知不知道?”
電話那頭卻不是覃慕峋的聲音,肖楚楚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
131把藥都倒了
“肖楚楚,慕峋怕你擔心,求著我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他和心心很好,你開心了吧?”蔣漫柔的語氣極為不友善,她將在覃慕峋身上受的氣全部發洩給肖楚楚。
肖楚楚不和她計較,知道慕峋和心心沒事她就放心了,但是她很奇怪,為什麼慕峋不能自己給她打電話,還得求蔣漫柔給她打呢?
不好的預感在心底瀰漫,說是沒事肯定騙人的,一定有事。
“慕峋現在在哪裡?”肖楚楚著急的問,只恨遠在異國他鄉不能離開去見他,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讓肖楚楚的擔憂被無限放大。
“說了他沒事……忙前忙後,累倒了,昏睡了幾天,剛剛才醒。”最讓蔣漫柔不滿的事是覃慕峋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楚楚肯定很擔心,他怎麼不問問她擔不擔心,這幾天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也沒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