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卻按了陸茜文的門鈴。
這個時候,她需要一個明確的方向,或是一個簡單的指令,讓她可以依循,讓她可以在腦筋一片混沌下,不至於癱成一團爛泥。
門開啟了,陸茜文即使在家工作,也仍穿著上班時的俐落套裝,給人又專業又信賴的感覺。
“借我靠一下……”雷家安說著,人便往陸茜文身上靠。
陸茜文直挺挺地站著,兩人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就這樣靜靜地偎著。
只有婁南軒的事會令雷家安如此無助,陸茜文猜到了可能的結果。
“他在法國生活那麼多年,你說還有棟房子,他總要出現的。”陸茜文說。
趴在她肩頭的雷家安靜靜聽著。
“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是遇弱則強,遇強更強,別告訴我才遇上這點難題你就打算放棄。”
雷家安張開了眼睛。
“沒什麼好怕的,你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充實很精彩,無論在哪裡。而且就算在法國成天無所事事做個貴婦,以婉辛每年為我們理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