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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書一封,就說與我商量三曰後增兵事宜,還有搜捕楊繼業一些計劃構思,瑣碎事務太多,一時間處理不完,留我於此過夜。”張潛也是小心謹慎,防止被人發現行蹤,給玄機道人交代清楚之後,這才起身準備離開,與仍在‘過夜’二字上糾結不清滿心怨念的玄機道人說道:“借密道一用。”

(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肩吾親臨

張潛沿峨眉山別院密道一路出城,而後換了衣裝,隱匿了全身氣息,順手在山中獵了幾隻山雞狍子用麻繩拴好扛在肩頭,扮作一獵戶大搖大擺的走進城中。

在城中街巷間繞了幾圈,確定無人注意自己,這才沿著僻靜小巷走進了門庭冷落的城隍廟。

逼仄的庭院,幾間剛刷了紅漆的房舍,雖然沒有破敗的痕跡,但如此狹小的廟宇連香客也容納不了多少,神龕中的城隍塑像也是異常的簡單,彷彿泥巴捏成形狀之後,拿著顏料胡亂勾勒出了眉眼,張潛目光在這低矮的房舍間遊走一圈,只得出一個結論,那便是悽慘,他沒見過彭城城隍之前的廟宇如何寬廣宏偉,但青羊縣那偏僻小城的城隍廟宇也比這牆上許多,朱牆黑瓦、樑柱聳峙,哪根眼前這地方一樣,若不是門口掛著牌匾,張潛還真以為這是一家新開的糧油鋪子。

香客稀稀拉拉,張潛將獵來的山雞隨手扔了一個在供桌上,然後避開旁人視線,身形一閃,便進了後堂。

彭城城隍見狀立即從塑像上脫離而出,以前的他斷然不至於時時刻刻附身於泥胎之上,而今已是窮途末路,這一點點香火信仰之力都不肯放過。

而且每天夜裡,都要紆尊降貴去為許願之人完成那些亂七八糟的心願,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事情,要麼替誰家牲畜看看病,要麼替誰家宅子驅驅邪,也是被逼無奈之舉,若無所作為,這幾個僅剩的信徒也保不住,長此以往下去,他便只有一個結果了,就是泯滅於時間長河之中,今天還是第一次瞧見有人拿牲畜家禽來供奉他,雖說神靈不吃血食,只需香火信仰,但牲畜代表的是禮儀,對凡夫俗子而言,這些都是極為貴重之物,用來供奉自己足以顯其誠意,信仰之力也更為龐大。

彭城城隍激動的語無倫次,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人扔了幾隻牲畜在供桌上,自己卻沒得到一點信仰之力。

而後便見這人徑直往後堂裡闖,匆忙從神像上脫離出來,意圖看個究竟。

“汝等何人?敢擅闖後堂。”彭城城隍搖身一晃,又化作那個憔悴的胖子,一身杏黃道袍,做廟祝的打扮。

張潛沒空搭理他,將那兩個血糊糊的狍子往地上一扔,而後將臉上血跡一擦,閉鎖的毛孔微微張開,體內的純陽氣息也微微釋放出一絲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將彭城城隍嚇得渾身發抖,不知這凡夫俗子怎麼就變成道門高人了,二話不說俯身便拜:“小神不知道長前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堂堂彭城城隍,領赤書敕令,身份尊貴,看見道門中人如同見了喪門星一般,甚至來來者身份都不敢問,亦不敢抬頭看起面目。

“怎麼?區區一月不見,城隍大人便認不得老夫了嗎?”張潛隨手扯過神龕上的一截布幔擦了擦手,而後整了整衣冠,冷冰冰的笑道。

“道長是?”彭城城隍被這聲音刺的骨頭裡都冒著寒意,鼓起勇氣看了一眼張潛的模樣,這才覺得眼熟,仔細一想,頓時大喜:“太上道長。”

他晚晚沒料到張潛會在此時以這種方式與他見面,東嶽帝君給與自己最後一條後路便在此人身上,可一個月前嘗試與他接觸,卻是熱臉貼了人冷屁股,不但沒得到絲毫幫助,反而被訓斥了一通,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看著張潛不敢開腔接話。

“知道我來這裡為什麼嗎?”張潛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