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定,不僅是我一個人看到了,小寶他們也看到了呀。”張苞發現大姐張含好像不相信自己,於是指著小寶跟張放他們說。
小寶跟張放他們聽到張苞問,兩個小鬼望向張含,用力朝張含點了下頭,向她證明張苞說的話是真的。
金秋花這時也插進了嘴,“你二妹說的可能是真的,我聽人說啊,小妹她在張地主家生活的很不好,經常受那家夫人的氣,張地主也不再以前那樣寵她了,她的日子不好過啊。”
“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她父母做的孽,好好的女兒硬是要把她嫁到大戶人家裡去當妾,當妾的能有多少是好命的。”張二柱突然也開口說話。
張家晚飯上因為這件事情,氣氛慢慢變的有點僵,一頓晚飯下來,大家都沒怎麼說話了。
夜裡,張含用乾麵巾擦著頭髮從澡室裡出來,看到正在房裡算帳的莫帆,停在原地,望著正在撥算盤的莫帆,目光不禁湧出溫柔光芒,難怪有人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
正在算帳的莫帆停下撥算盤的手指,抬頭看了一眼,見到站在門邊的張含,朝她微微一笑,“怎麼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這裡,是不是你相公我讓你看呆了?”
張含聽見他這句不要臉的話,“呸”了一聲,笑著說,“真不要臉,第一次有人自己誇自己的。”
莫帆嘿嘿一笑,收起算盤,收面前的帳本收好,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張含面前,搶過她手上的乾麵巾,輕輕的幫張含擦拭著溼頭髮。
長滿了厚繭的手掌拿著面巾,像擦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似的,動作非常輕的幫張含擦著頭髮。
享受著莫帆細心的服侍,張含突然想起今天晚上二妹張苞的話,她動了下脖子,開口問,“莫帆,你說張小妹這次回來是被張府給趕回來了呢,還是又想在張家村打什麼壞主意?”
上次張小妹叫李大腳買丫環的事情張含跟莫帆說了一遍,所以這次張含問這個問題時,莫帆立即知道她心裡擔心的是什麼。
“不管她這次回來是幹什麼,她要是想在張家村為非作歹,我莫帆一定第一個不同意。”莫帆幫張含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下,眸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高梁大好 ☆
張含伸手摸了摸自己頭髮,感覺頭髮幹了,把身子從莫帆懷裡移了出來,面對著他說,“算了,如果她不知死活,想要繼續做壞事,這也是她自己找的,我們還是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言璼殩璨”
莫帆應了聲,起身把手上的面巾丟到一邊,嘴裡吐出一口氣,愣是把離他半米遠的松脂吹滅,黑暗的房間裡,頓時傳來唏唏嗦嗦的聲音。
“啊。。。。。你作死啊,一上來就抱上人家,我都被你給嚇死了。”剛躺好的張含大叫一聲,小手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打在某人的胸膛上,又羞又怒的大罵。
某人好像也知道自己這回惹某女人生氣了,在被某女人打時,一言不發承受著懲罰,一直等到張含打夠了,才出聲,“含兒,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行嗎?你要是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說完,一隻大手在黑暗中在張含又香又軟的身子上摸來摸去。
“唔。。。。。”明明生著氣,可身上傳來的酥麻感又讓她忍不住申銀出聲,到了最後,本來氣兇兇的語氣頓時化成一攤春水,聲音軟軟的響起,“這次就算饒過你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房裡的那張小床就是你的窩了。”
莫帆一聽,馬上從嘴裡說出甜言蜜語的話來哄張含,“含兒,我以後不會的了,剛才你被嚇到尖叫一聲,我心裡很不好受。”
黑暗中,張含露出滿意的笑容,點了下頭,說,“嗯,原諒你了。”
壓在她身的莫帆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緊盯著身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