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住,身體勢必無法迴旋閃避。
只聽得“當”的一聲,法劍刺中獵風的眉頭,雖也同樣刺得獵風額頭肌膚破裂,可也只是如此而已,法劍哪怕再前進一毫一厘,也是絕不可能了。
“玉骨晶骼果然厲害!”見法劍竟是無效,黃衫修士驚呼一聲,忙又取出一粒珠子來,此珠祭出之後,大放光華,獵風只瞧了一眼,就叫道:“不好!”
原來那珠上毫光無形有質,每道光芒都如同鐵針一般,頓時將獵風的雙目刺瞎。
獵風的雙目亦不過是玄肌生成,雖被肉身強了許多,可也抵受不住這珠上毫光,只是獵風雙目雖盲,悍勇之氣卻絲毫未減,另一隻手掌也迅疾插入玄銅大鐘,大喝聲中,玄銅大鐘應身而開,雖只是開了一道半尺寬的裂縫,也足以讓獵風擠將進去。
黃衫修士用這粒寶珠將獵風雙目刺瞎,正自得意,哪知道獵風不進反退,竟硬生生擠將進來,卻見大鐘內玉芒奪目,正是獵風的劍玉之器已抵到胸前了。
黃衫修士大叫道:“這般悍勇,我怕了你了。”
忙將大鐘收了,身體急遁而出,獵風雙目雖盲,靈識尚在,自能辯明黃衫修士的立足之處,劍玉之器如附骨之蛆,不離黃衫修士的胸前。
黃衫修士的修為雖比獵風高出不少,可一時氣奪,哪敢再與獵風斗法,手中明珠向洞壁打出,打出一條通道來,身體則隨著珠子開啟的通道竄了過去。
而在這狹窄的地底之中,黃衫修士的一身修為也實在是施展不開,要知道那土遁之術不僅極難修行,更對修士的天分資質有極高的要求,這也是原承天雖然玄承無雙,也一直未能修行此術的緣故了。
是以在地底之中,黃衫修士與原承天一樣,空有一身法術也無法施展,而反觀獵風,雖是盲了雙目,可憑著一股無比強大的悍勇之氣,反倒比黃衫修士更具優勢。
黃衫修士雖知原承天就在地面上等著他,可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那身後的劍玉之器隨時都可穿胸而過,與其在地底受這般折磨,倒不如回到地面,憑胸中法術與對手大戰一場。
於是那寶珠轉向向上,開出一條通向地面的通道來,黃衫修士也隨著這粒明珠,瞬間回到地面之上。
面前光華大亮,分明是出了地底了,黃衫修士剛則站穩身形,就見三道霞光向他的頭頂掃落下來,原承天蓄勢以久,又知道獵風在地底受傷,此刻出手,怎能容情!
黃衫修士心神未定,尚不知這三道霞光的厲害,那原承天也不過是九級真修罷了,縱有上佳法器,又能強到哪裡去?
於是仍將寶珠拋起,希翼以這寶珠之光抵禦原承天的法寶神光。
原承天自被玄焰鑽進體內,練化真玄之後,玄感已是大大的提高了一個境界,是以他雖然仍只是用無界之劍打出三道霞光來,可這霞光的威能,卻強出先前三成有餘,別說黃衫修士只是一名三級玄修,便是他再高出四五級去,也承受不住這霞光的一掃之威。
寶珠祭到中途時,黃衫修士方覺不妙,那霞光雖尚未掃到寶珠,可天地之間,已充滿了無窮靈力,人在其中,頓覺天地之廣,自身之微,這霞光既然能使人的心境變化如斯,其威能之強,幾乎已是無法想像。
無聲無息之間,那寶珠已被霞光掃得粉碎,而霞光的威能絲毫不減,仍是“刷”的一聲,掃將過來。
黃衫修士先前小瞧了這霞光之威,此刻再想祭出法器禦敵已是不及,忽覺身體一陣刺痛,隨即就再無感覺。只知道自己的一道元魂已經遁出破損不堪的肉身,而遠處遁去了。
原承天怎能讓他安然逃遁,手點指劃之際,無界之劍再生出一道霞光來,這霞光復祭之速,實比以前強出不少,玄焰煉化真玄之功,實需大加獎勵。
一道毫無防禦之能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