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的這次交易會,也被接二連三的事故弄得焦頭爛額,好在目的已然達到,也只是口頭挽留了一下,見原承天去意已決,也就只好順水推舟了。
至於此次交易所得,自然全數歸於原承天,原承天知道拒絕也是無用,略略推辭了一下,也收進囊中,只是如此一來,他便算是欠風氏一個人情了,風六娘與林鶴真之事,就算沒有先前雲裳的緣故,也勢必要管上一管。
那邊諸修也紛紛向風七辭行,風七一一應了,又親自將原承天送出大殿。兩名禪師以及諸修則是先行退去,原承天早與兩位禪師暗中約定,就在前方某處見了,這邊辭了風七,再與兩名禪師見面。
那風六娘自林鶴真去後,便懶懶的不肯理人,風七與諸修知道她心情不快,怎敢來惹事,只好視而不見。
原承天與風七走出大殿,見四下無人,便傳音道:“風七兄,在下有樁事,與令姐有關,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風七心中一凜,道:“原道友,你我一見如故,就如兄弟一般,你說出這話來,分明也沒將我當外人了,但說無妨。”
原承天道:“原某在凡界修行時,遭遇一女,身世頗為坎坷,此女原是昊天仙子,只因遇人不淑,便沉淪凡界轉世,哪知果然是紅顏薄命,在凡界亦是遭人陷害,元魂不幸沉淪九淵地宙。”
風七嘆道:“天地待此女怎的如此不公。”
原承天道:“幸好當時原某在九淵尋寶,恰逢此女元魂,又因機緣巧合,用一面因果鏡照出此女的身世來,這才發現,原來這女子在昊天時,被一名仙族弟子始亂終棄。”
說到這裡,風七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已明白七八分了,想來原承天絕不會與他無緣無故的說起他人之事,可見這故事必是與風氏有關了。
風七沉聲道:“莫非那女子遇著的薄情郎便是……”
想起林鶴真生性風流,此事若不著落在他身上,還能有誰?
原承天道:“那因果鏡中照得明白,此女在昊天所遇之人,卻也是巧了,名字恰也是叫林鶴真,而這名林鶴真,亦曾向那女子傳授妙韻八音。”
風七怒極,將手一拍道:“林鶴真竟做出此事來,真正豈有此理。”
原承天從容道:“兩名林鶴真是否便是一人,倒也難以確認,只是原某既與風七公子交厚,既知此事,怎能不言?還請七公子暫息雷霆之路,將此事細細查來,切不可誤怪了好人。”
風七道:“那林鶴真生性風流,風某怎能不知,我先前也只當這是男子的通病,倒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此事在他人身上發生,或可當作笑談,可若是落到自家人身上,卻讓人忍無可忍了。嘿嘿,這兩個林鶴真,我有八九成把握,定是一個人了。”
原承天道:“我在凡界遇到的那女子,名叫雲裳,七公子記住這女子,只管暗中查來,想來定然有人知道內情。”
風七道:“原兄好意,風七感激不盡,六娘雖是生性驕橫,卻也是天真無邪,不知人情世故,故遭此子所騙。風七但有一口氣來,絕不容他人欺負六娘,可是此番看來,那六娘卻是動了真情,就算是真相俱在,只怕也是枉然。”
正所謂知姐莫若弟,風七熟知世情,又知道那六孃的性子,便知道此事極是為難了,若是六娘一意孤行,誰又能拉得回來?
心中發愁,不知道此事該如何解勸,看來還得先將雲裳的事情查明瞭,才好向風六娘開口。
便在這時,風七的神色大變,顫聲對原承天道:“糟糕,糟糕,此事大不妙了。”
原承天心思一轉,便道:“難道是六娘已悄然……”
風氏苦笑道:“竟被原兄猜出,剛才有弟子傳訊,六娘竟悄然出殿,也不知去了何處,八九是去尋那林鶴真去了,風氏出了此事,如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