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為他開脫,補償罷了。”
那胡女道:“即便是我哥哥做過什麼錯事,我爹爹都已經為他補償了!”
我不屑笑道:“如果我將你強暴了,然後娶你入門,你爹爹是不是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那胡女這次居然沒有罵我,悄然將手中的木棍放在一旁。我心中暗自得意,沒想到自己寥寥的幾句話,便輕易將她的敵意解除。
我又向火種添了幾根木柴,這一夜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入睡了,女人的狡詐和陰險我已經無數次領教過,這名胡女表現出的一切也許只是假象。
時間在提防中度過總是顯得相當漫長,和美人相對,第一次感到漫漫長夜,竟然是如此難以度過。
窗外寒風呼嘯,大雪仍然沒有停的跡象。
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來到烏庫蘇的這幾個晚上都變得極不平靜,接二連三的事情讓我連安安穩穩睡上一覺的時間都沒有。
那胡女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姐姐她們一定仍然在尋找我。”
我笑道:“我並沒有想留你在這裡,只是我自己也找不到回去的道路。”
想起剛才的事情,她不禁狠狠盯了我一眼:“龍胤空,如果不是你一刀刺在馬……上,它也不會受驚。”她猶豫了一下仍然沒有把臀字給說了出來,大概是覺得有些不雅。
我微笑道:“事情已經到了眼前這種地步,我們又何必追究原因呢,還是等到天亮,我們辨明方向回去再說。”
也許是終於捱不住睏意,那胡女靠在牆壁上終於睡了過去。
我獨自修行無間玄功直至天亮。
黎明時分,我舒展了一下雙臂,從地上站起身來,又向漸弱的火堆上,丟上幾根乾柴,看到那胡女仍然在熟睡,不禁啞然失笑,這丫頭對我倒放心得很,如果我有什麼企圖,她此刻豈不是已然吃了大虧。我悄然拉開房門,卻見眼前已經成為銀妝素裹的世界。
我將房門掩上,辨明方向,向東方走去。繼續留在這裡,肯定是極不明智的行為,不久就會有人尋找過來,如果看到我和這名胡女在一起,不
知道又會生出什麼麻煩事情。
我前行了一里左右,方才遇到一位路人,向他問明烏庫蘇城中心的所在,踏著積雪向公主府走去。
走到中途,便遇到前來尋找我的騰多爾和其他手下,他們驚喜的跳下馬來,騰多爾大聲道:“主人,我們已經找了你整整一個晚上。”
我笑了笑道:“兄弟們辛苦了,阿東有沒有回去?”
騰多爾點了點頭道:“已經回去了,他帶人去另外一邊找你,我馬上讓人去通知他。”
我將騰多爾叫到一旁,低聲將那胡女所在的位置對他說了一遍,讓他帶著一匹馬給那胡女送去,這也算是我以德報怨的表現。
回去的途中,手下人告訴我,昨晚元帥府的人前往公主府要人,驚動了綠珠,現在兩方都在尋找我們的下落。
昨晚的事情,無論從哪個方面說,我都沒有任何的錯處,如果不是博貼爾的幾個女兒在途中阻截我,也不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不過只要他的小女兒還有點良心應該將昨晚的事情照實說出,或許能夠改變博貼爾對我的敵意也未必可知。
儘管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可是公主府前的情形仍然讓我吃了一驚,兩位女將率領五百餘娘子軍在大門前嚴陣以待,分明是衝我而來。
為首的應該是博貼爾的大女兒,手下人低聲向我道:“她是博貼爾的大女兒霍黑木阿,北胡有名的女將。”
我皺了皺眉頭,無論她是誰,帶兵阻住公主府的大門也太過猖狂了。
霍里木阿大聲道:“龍胤空,你將索沫兒劫持到哪裡去了?”
我微笑道:“大小